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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李月荷回來,這才鬆了一口氣說:“小公主問起郡主去哪裡了?只說要等你回來才睡,好容易才哄睡了。這麼晚才回來,可擔心死我了。”
李月荷接過蘭蘭端上來的茶,一口氣喝了半杯,這才把事情說了。蘭蘭怔半晌說:“明天去茶樓裡問一下正豪知不知道南保的底細。”
碧玉嘆道:“那裡還用我們去問,早有人去盤查了,要不是看在郡主地面上,正豪兄妹只怕也是先下牢地份,還能安坐在茶樓?就是猜不出究竟有誰要陷害郡主的。”
正要安歇,陳正豪和三娘卻來了。
說起南保地事,兩個人也是一無所知,只說他自存來茶樓當廚師,做出的點心很美味。
李月荷沉吟半晌對陳正豪說:“你想辦法查查南保這個人。此事怕不會這麼善罷甘休,毫無佈局,毫無接應,胡亂拿起一把匕首就刺向大王,很明顯,目的不是真的要刺殺,而是要等刺殺失敗被擒,然後藉此機會把我扯進去,也就是說想借大王之手殺我。儘管手段低劣,但帝皇疑心最大,更何況我現在的身份微妙。”
蘭蘭說:“郡主一向不害人,真不知這些人為何一而再,再而三的要害你?”
李月荷慘笑了一下說:“我在這邊,人家把我看成南明國的娘娘;我在南明國時,人家卻把我認作就是潛入他們國家的北順人;現在我是聯絡兩家外交的一顆棋子,背地裡不知道有多少眼睛監視著我呢!有些想我死,有些怕我死,不知道到時鹿死誰手呢!”
碧玉嘆道:“上次回來時,雖被逼婚,好象沒這麼兇險?”
李月荷點點頭說:“上回我是被轟回來的,兩邊都認為我失去了聯絡兩國外交的價值,自然懶得來暗算我。”
蘭蘭狠道:“怎麼就是不肯讓人安生呢?好端端的礙著誰了,非要百般的陷害才算作罷!”
李月荷垂下眼說:“那天等我真的死了,他們就安心了。”
三娘也嘆道:“看來身處富貴場中煩惱也多呀,倒不如我們為口賓士的每天作了吃,吃了作的簡單快樂!”
李月荷淡淡說:“所以,三娘啊,你還是挑個對你好的嫁吧,不必趟大戶人家的渾水!”
陳正豪站起來對李月荷拱了拱手說:“我是一個粗人,不大會說話,但是郡主的事就是我的事,若有用得著我的地方,郡主只管吩咐。”
李月荷擺擺手說:“我早把你當自己人,只是我們的力量畢竟太小,想反抗,無異於雞蛋碰石頭。”
陳正豪沉聲說:“雖如此,卻也不能坐以待斃,處處被動。”
李月荷苦笑道:“我一沒心腹,二沒錢財,可怎麼主動?我本意是想安安穩穩的過日子,不想牽連別人為我送命。不想安穩兩個字於我來說竟是這麼遙遠。”
眾人皆是嘆了一口氣,所謂人在江湖,身不由已,就是這樣吧!
第一百零二章 黑棋子
第二天,李月荷帶同小榮佳過王府向爹孃請安時,一進府李忠就皺著眉說:“荷兒,那個南保的事是怎麼回事?今早宮裡有人給我傳了訊息,說是那個南保凌晨時分自盡了。”
李月荷大驚失色,只叫人看住小榮佳,跟李忠說了幾句,便忙著坐了轎車到皇宮處求見唐子敏。
唐子敏也著急的說:“還沒正經審過,就這樣死了,可不是令人心中更疑惑?昨晚叫人查的結果也來了,南保不是本地人,卻是來自南明,在此處沒一個親戚朋友,是一來了這兒就去你茶樓當廚師的。”
李月荷跺腳說:“這下我更是水洗不清了,更可惡的還要把名字叫南保,不是擺明了是南明保衛者吧?怪我先前太大意,也不留意那麼多!”
唐子敏安慰說:“這事本就詭異,想必大王不會那麼快下結論才是,你且回去,若查得有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