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咯咯笑起來。

“不是有段時間你在我們這兒住麼?你跟這村的幾個孩子玩捉迷藏,不知道怎地,就把人家的灶跟前的柴火給燒起來了。”

林風瞪大眼睛,“我怎麼完全沒記憶?”

茹姐繼續說,“差點把這大爺的房子給點了,還好那時快中午,都回家做飯才發現,趕緊幫忙來救火。

得虧及時,那大爺氣的把你揍了,又帶你去找我爸。剛好舅來接你,把你打的嗷嗷叫。”

說到這裡,林風有點印象了。

林父呵呵冷笑一聲,“你不知道,當年這大爺的兒子正打算結婚,這房子燒沒了,我都賠不起!”

林風追問,“那事後呢?你賠了多少?”

林父說,“那大爺心胸寬廣,見我又把你結結實實打了一頓,沒讓賠錢,就賠了一些柴火。

這柴火還是你大姑父家的,到現在我們都還沒還給人家呢。”

一首不開腔的大姑父笑著說,“多少年的事了。”

提起往事,寡言的大姑父彷彿開啟了話匣子,聊起孩子們小時候的事。

彷彿,他的記憶己經停留在那時。

“小風小時候可調皮了,三天兩頭的捱打。”

“啊,可我媽說小時候我可乖了。”

“那是來自親媽的濾鏡,自家的孩子怎麼都是好的。”

茹姐笑著說,“我記得有一次,你和幾個孩子點牛糞,那時過年,鞭炮炸了,牛糞噴了你們幾個一身。

舅媽一聽說是你的主意,嗷嗷追著打呢,最後你爬樹上半天不下來,還是舅媽好一頓求你才願意下來。”

這件事大家都有印象,林風卻不記得。

“大概有五六歲吧,真是天天被打,後來上學才好一些。”

林風聽了林父的話,恍悟:難怪林父說大寶小寶乖巧懂事。

到了大姑的墳前,有說有笑的氛圍的變得沉默。

茹姐說,“媽,我們來看你了。”

親媽在自己懷裡落下最後一口氣,茹姐一輩子都不會忘記那個場景和親媽的表情。

茹姐在南市距離近,有空回老家就會來看看。

回去的路上,林風又遇到那位大爺。

林父說這位老人己經八十多的高壽了,不僅能生活自理,還耳聰目明的。

可見是個有福氣的人。

大爺穿著棉服,慢悠悠的曬太陽,有了二人的故事,林風對他多了幾分親切。

林風住在大姑家,沒有父母的約束,可調皮了。

林風;“……”

開車先把茹姐一大家子送回去,等回家時己是天黑。

對聯,窗花,一下午的時間己經貼好。

就剩下院門口的兩扇大門的沒貼。

“我來!”

現在都用雙面貼,林母擔心不牢靠,最後弄了一碗漿糊。

“左邊一點,往下一點,好,ok!”

貼好對聯,林母招呼,“吃飯吧。”

有幾道菜分了一些出來,讓林風拿去端給德叔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