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你回到你原來的天地,絕對會比我在一起更好。……你別那麼衝動好嗎?”

看著面帶彷徨的天銘、聽著他那種對人生的絕望的語境,雪莉突然間明白了什麼。

“你覺得自己配不上我……是嗎?”雪莉情蕩道。

“是的!你看我的家……父親的病!而有時候我感覺自己就像以前那種沒寫地址和郵編的信箋,根本就不知道該遊向何處。落葉歸根!我的根就是父親……而對於明天都沒有打算的人,你能接受得住這一切的殘酷嗎?”天銘神傷道。

直到天銘現在表達的結束,雪莉才深深體會到:一個苦難男人心裡承載的東西,較一種遊戲人生的灑脫要矜持了太多的穩重,而這種穩重卻是一種巨大的被呵護感和安全感。

她定定的看著天銘,而天銘背過頭去不敢看自己。人本來活在世間就是以感情作為依附,沒有感情的人活著像機器可卻遠遠不如機器。她開始深刻的意識到:天銘是一個不敢面對自己情感的男人,因為一旦當他拿起的時候他就從未想到過放下,他會一直的、不斷的、慢慢的釋放他的毅然,直到他那即是疲憊仍頑強跳動的心停止。而自己較多的可能是一種原始的同情使然……或者其它。但現在,自己的感情好像很超前的就從繁複的繭中孵化了出來,突然間就滄桑般的老成了過去!

“天銘!雖然我現在稚嫩的心跳不能知道明天是否仍能和你在一起,但從現在開始它將全部屬於,它會靜靜的念著你……直到它凝固的最後一刻!……天銘!……你能開始現在就愛我嗎?”

聽見雪莉如斯的話,天銘心中竟然平白的多出了團團慘痛。

“愛?……愛多簡單!就一個字。可……我能拿什麼來愛你?”

“心!我不要什麼東西,你只要用心就可以了!”雪莉回答得堅決。

“不!……我不想你和我在一起除了悽美之外什麼都沒有!”

“我什麼都不要!你守著我、守著你的父親,你以後的將來一定不可能什麼都沒有!”雪莉說完,顫顫的嘴吻到了天銘的臉上。

天銘被雪莉把臉扭了過去激情的送上了愛的誓吻,狂吻著!……他定睛的看著雪莉面孔在自己眼前遊走,自己的唇上游弋著濃濃的溫情。突然!他覺得自己神奇的充滿了信心,自己心中的糾結、猶豫全部潰敗而去!

孤獨、絕望!塵封了不知道多久的心突然被一股強大的溫暖、信任狂襲而來,瞬間滿是塵埃和牢不可破的心印全部塌崩毫無留處。天銘猛然的轉正了身軀,他那因激動而顫抖的手突然毫不猶豫的抱緊了雪莉……

窗外的風不知道何時溜了進來,帶著頑皮的意境輕輕撥弄著於床上翻騰的他兩的頭髮。已經升起的太陽也慈祥的送來了自己的祝福,在牆上‘拍下’了他兩誓言的軌跡。鳥兒也在祝福!好像是在表達對他兩的祝願。屋內和屋外的世界真的一切都太美好了……

不知何時!夕陽已悄悄的籠罩了萬物。

在方才奔騰了很久的二人已經用過了晚飯,雪莉正在洗碗而天銘正在看著!

“我都說過了!就著麼三個碗你爭著洗個什麼勁啊?你不是身體還沒完全好嗎?”立於身旁的天銘,面露幸福的責備道。

“只三個!沒事……我現在時你的人了總要為你做些什麼吧?”

“……?好吧!”天銘看著雪莉洗好碗,面對著雪莉的‘你的人’很怪異道。

雪莉用乾淨但破的不能在破的抹布把碗搽乾淨了,她輕輕的放到了桌子上。

“好了!天銘我們接下去幹什麼啊?”雪莉突然一個使壞的眼色道。

“……!不知道!聊一下吧?”對於突然如改變了身份的天銘,他還真的一時適應不過來。

兩人下了樓,底樓寬大的窗戶已浸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