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思可一邊幫韓天秦取面巾紙。一邊說她從沒有聽說過韓天秦有什麼英名,只知道韓天秦的小名叫屎殼郎。

“可可,侮辱一個病人是很不道德的行為。”韓天秦接過湯思可遞過去的面巾紙擦拭著眼角,和湯思可鬥嘴。

“阿秦你腦洞大開果決是想多了,我說你小名是屎殼郎,其實是在侮辱屎殼郎。”湯思可講完,自己率先噴笑。

謝一鳴這個時候走到我身邊,拉上我的手眼神問詢,我衝著謝一鳴微微搖頭。

在韓天秦的病房裡待上一會兒,看韓天秦只聊了一會兒就睏乏的緊,我們交代韓天秦好好養病早日康復,也就一起離開。女休叨巴。

醫院門口依然圍攏著那些個激憤人群,我和湯思可以及謝一鳴的出來醫院門口。再次引發激憤人群的一次躁動。

出來醫院門口後,湯思可打的回返學校,我和謝一鳴趕往香裱店。

回返香裱店的路上,我鬱鬱寡歡,韓天秦身中符術,應該也是我的存在連累到他。

我不想我在意的人中任何人受到傷害,可我現在倒是完美演繹了一個真真實實掃把星角色。

我只感心累,靠在椅背上閉眸不語。

謝一鳴握著我的手默默陪伴,倒是沒有追問我,之前我在韓天秦那裡發現了什麼。

來到香裱店。我重新開始供奉白紙。

因為吳喜兒一夥的存在,我第一次的剪紙紙人已然用完,而第二次供奉的白紙也半路夭折,只能是重新打鼓另開張。

等我做法供奉完白紙,我就待在香裱店一樓。看王大郎和姜閆準備晚上需要用的物件,等待夜晚的到來。

在等待的時間段,我問詢王大郎和姜閆,有沒有什麼符咒,會讓一個不相干的人替人承擔傷害。

王大郎搖頭說不知,姜閆沉默一會兒,說有,我所提到的應該是連心咒。

聽到姜閆提到連心咒,我皺眉追問姜閆給我講個明白。

姜閆頓住手中動作。給我解惑。

姜閆說,連心咒,咒連心。

所謂連心咒,就是下過這種咒的人有兩條命,如果遭遇不測,死的不是下咒之人,而是與之連咒之人。

自古以來,中了連心咒的連咒人,皆是生死一念之差,多少風雨,也抵不過生離死別。

姜閆的解惑讓我更緊鎖了額心。再問姜閆,如果真的是連心咒,有沒有可能,下咒之人與被下咒之人,是均等的承擔下咒之人所受到的傷害。

姜閆點頭,說只要下咒時候掌握好分寸,我所講的情況也是可以達成。

姜閆告訴我,連心咒所能達成的效果有兩種:一是讓被下咒之人,全部承擔下咒人所受傷害,直到被下咒之人喪命為止,可謂是不死不休;二是讓被下咒之人,和下咒之人均等承擔到下咒人所受傷害。

第一種情況下,被下咒之人平時是無異樣感覺的,只下咒之人身受傷害時候,被下咒之人那邊會瞬間被動把那傷害全部轉嫁到自己身上。

第二種情況下,被下咒之人一旦被下咒,日常裡就會飽受心絞痛的折磨。

姜閆講完這些,問我怎麼突然會有這個問題。

我坦言告訴姜閆我瞭解到的這段時間韓天秦的異狀,告訴姜閆我昨晚透過剪紙紙人窺聽到的有關訊息,還有我已經利用九伯教我的方法窺破了韓天秦身重符術。

姜閆聽了我的話後,咂舌吳喜兒是個瘋魔的,竟是會對我身邊的人下手。

我問姜閆,連心咒如何破除。

姜閆嘆息,說連心咒對於普通人而言,相當於無解,普通人想解了連心咒,等同於提前完結性命。

我的目光望向香裱店外明媚陽光,只感渾身如墜冰窟。

無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