倫又追問:“你沒有想起些什麼?這也是你最後一次上天時帶在口袋裡的,它對你沒有什麼特殊的意義?為什麼會帶著這樣一張紙片?是你自己寫的麼?”

卓皓仔細地看著這張紙片,又用手指劃了幾下,皺著眉毛說:“不知道,只是很普通的一句話,不太像我自己寫的,它能代表什麼呢?”

阿爾倫又看了看手裡的項鍊,說:“還是戴上吧,也許真的對你有什麼特殊的意義。”

他說著,把項鍊戴在卓皓脖子是,在銀連結觸到面板的一剎那,卓皓突然覺得全身一寒,一種冰冷徹骨的感覺頓時傳遍全身,他禁不住打了個寒噤,然後在心裡覺得奇怪,不知道一條普通的項鍊為什麼會在溫暖的陽光下依舊保持刺骨的寒冷。

阿爾倫繼續推著他向前走,一直走出尼羅河基地,現在他們擁有完全的自由,只要保證隨時處在可聯絡狀態,他們可以隨意行動,街上像往日一樣熱鬧,他們悠閒地欣賞著和平的景象。

也像往常一樣,阿爾倫很快又發現了在不遠處悄悄跟隨著他們的幾個人,自從上週以來,只要他們一離開基地,就會有人在後面跟蹤,開始阿爾倫以為是軍方的密探或者又是電視臺和報社的記者,甚至還以為是某個民間組織——戰爭結束後,許多人都把士兵看作英雄,許多組織都希望能夠請到幾個士兵去做榮譽會員,但很快阿爾倫就否定了所有猜測,很多跡象表明這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