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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就怕腦子進水。”
“腦袋進水？”
中文的形容詞真是博大精深……
眼看越講越深奧，安迪一臉懵逼臉。
樊勝美說的話，她似懂非懂。
嗯，還是待會回家諮詢下見多識廣的羅小妹好了。
在樊勝美的推薦下，兩人來到一家外圍古典中國風、內飾精緻奢華的高檔餐所。剛一進門就被院裡外側餐桌的人喊住——
“小樊？”
來人一臉熱切的笑容，但樊勝美知道他之所以對自己這般，全因看見她從安迪的跑車下來。
演戲誰不會，一下子戴上完美社交面具：“呦，何總？好久不見。”讓安迪先進去找位置，樊勝美寒暄道：“過來吃飯嗎？”
“是啊，你最近在哪高就呢？”
“我在哪？”她擼了擼劉海，“我一直在原本的公司，沒變啊。”
“哦，那我們下次再聯絡一下，我請你吃飯。”
“噢，好的、好的。”
應付完那人，樊勝美轉頭就和安迪吐苦水，“那是我一個老朋友，以前根本不把我放在眼裡，他的態度突變，我估計是借了你跑車的光……”
“我的跑車也是借的，所以我也算是借光了吧。”
對於外在物質，安迪看得很淡：“其實大多數人他們都沒有獨立自主分析的能力，總是覺得要加一些外在附加的符號才能做出他們所謂的判斷。”
樊勝美不置可否，她覺得處在安迪這種工作和階層才有資格看淡這些外在附加條件，而她自己明顯還是處於混沌中掙扎的小俗人呢。名牌東西是唯一能夠點綴她身價的最好證明。
尤其在外企，人們的鑑別能力就跟火眼金睛似的，一眼看透價值。
吃飯期間，安迪諮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