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的,我又不止做送靈的買賣,你若有買賣,我都可做啊。”

紅雁緩了緩,收起了長劍。

“我來確實有一事找你幫忙,至於買賣......我沒錢!”

“你記鬼卿的頭上。”

紅雁理所當然的掛賬鬼卿,似乎一點都不見外。

青山疑惑,“為何掛鬼卿頭上?”

紅雁盤腿坐在了棺槨之上,撇嘴道:“那傢伙出門遊歷前,找我拿了好一些花果瓊釀。他欠我銀子,我做買賣掛他頭上不是理所當然嗎?”

青山想了半天,好像是這麼個道理。

但是又似乎有哪裡不對。

哦,鬼卿自己還欠他呢!鬼卿那傢伙有多窮他能不知道嗎?

掛鬼卿頭上,他能還得起?

不過青山也未說不能掛,只是爬上了棺槨的另一頭,坐在紅雁的面前,“先說說,什麼事!”

紅雁瞥了青山一眼,忽然覺得青山似乎有些不一樣了。

她想不通,便也懶得想。

“是這樣,上次你送走的那個守軍,他傳回的訊息是敵軍來了一個新的統帥,是一個女子。”

紅雁沉思了片刻,緩緩開口。

“我仔細的想了想,上次敵軍的突襲,似乎有些不合理,我覺得其中可能有詐。”

青山想了想道:“你說,怎麼不合理?”

他對打仗的事情不熟,只能聽著。

紅雁看了一眼周圍,青山立刻取出了一張符,抬手一揮。

符紙湧現光芒,化為了一道結界,隔絕了送靈堂。

紅雁看著青山千奇百怪的手段,默默的咋舌。不過還是開始娓娓道來。

“一個新的統帥來率軍,按理說不會突然這麼加大來襲的力度。畢竟爭端一直有,他們也不可能有什麼太大的進展。”

“即便新官上任,她有貪功冒進,更不會襲擊了三天之後,見攻不下就撤。”

“撤了之後,便沒有聲息了。”

青山聞言怔了怔,確實很奇怪,兩頭都說不通。

青山看向紅雁問道:“你怎麼看?”

紅雁眸中閃過一絲寒芒:“我只能想到一個解釋,便是上一次乃是佯襲,真正的目的或許是隱藏他們的其他行徑。”

其他的行徑?

青山忽然想起了之前在靈妖地下遺城遇到的那位水仙州聖女。

“或許......他們是為了送人進入青仙州?”

紅雁仰頭看向青山,閃過一絲驚愕。

“與我想的一樣,之前便有過類似的大戰,近來更頻繁了一些。”

“我覺得,應該有許多人都被他們暗中送進青仙州了。”

“佯攻,只是為了分散我們的注意。”

“但是我不知道他們是從何處進入了青仙州,所以想讓你幫我找找?”

“為何找我?”青山忽然問道。

這種機密,按道理紅雁不應該與他一個外人說。

紅雁瞥了一眼青山,擺手道。

“因為我查了你的來歷,靈都天監淺蘇大人是你的師伯。你雖無官職,但是身份不在我之下。”

青山愕然......完了。

紅雁知道這一層關係,必然不會給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