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衝、衛景雲包括他,都是她的工具,謝徽可以忍。但是現在,她連自己的命都可以利用。

趙沉茜手指緊了緊,從結果而言,這樣說也沒錯,她不閃不避看向謝徽,目光硬得像冰,尖銳冷漠,不可摧折:“是。”

謝徽定定望著她,竟然被氣笑了。他連連點頭,後退一步,道:“好,是我自作多情,自取其辱。臣提前恭賀殿下,得償所願。”

說完,謝徽扭頭走了。謝家侍從守在後面,看到他的表情嚇了一跳:“大郎君?”

他們印象中的大郎君永遠光風霽月,氣定神閒,從未見過他生這麼大的氣。謝徽臉色冰冷,眼睛被火燒得晶亮,用僅剩的理智說:“不用跟著,我自己回謝家,你們護送長公主回府上藥。”

月亮不知不覺爬上高樓,夜風吹過,滿城佛鈴悠悠作響,瓦片上一道黑影一掠而過,輕得彷彿月影徘徊。

包廂裡,一個黑衣人翻過欄杆,輕飄飄落地。蘇昭蜚回頭看到他,嗤了聲,諷道:“出去買盞燈,需要這麼久?”

黑衣人摘下斗笠,露出一雙明亮驚人的眸子:“我走這段時間,沒事發生吧?”

“有,還是天大的事。”蘇昭蜚沒好氣道,“有一個傻子明明自身難保,卻偏要逞英雄,學人家英雄救美。更可笑的是,他放著沒有任何特徵的凡刃不用,非要施展自己的獨門內功,好像就怕別人認不出他。你說,他是不是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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