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太無聊了吧。呆會田小麥過來看到我們這樣耍她,你就等著有你受的吧!”

田小麥果然不愧是做朋友的料,趕過來得很及時,一進酒吧就探頭探腦地尋找藍冰冰,藍冰冰看到田小麥後,一時沒招,一頭栽倒在吧檯上,索性裝醉,她才不想被她罵。

田小麥一看到李念,臉立馬沉了下來。

“哎,田小麥,你不用看我就像看到仇人一樣,不過就是三百塊錢嗎?我給你就是。”李念從上衣口袋裡拿出錢夾,被氣鼓鼓地田小麥一把開啟:“廢話少說,你在這兒還幹嘛打電話給我?”

“冰冰要我打的,人家怕我把她給吃了。”田小麥沒有注意李念眉頭一蹙,面部表情猛然扭曲,也難怪藍冰冰桌底下來的一腿用了十分力氣,痛得他作聲不得。

田小麥不想跟他過多交鋒,走過去推了推冰冰,冰冰支唔了兩聲,也沒好意思抬起頭。田小麥將她拉起,冰冰本來也已醺醺然,這時只能裝到底了,人軟綿綿地靠在田小麥的肩上。田小麥走幾步就扛不住了,整個人也跟藍冰冰走S路,還差點摔一跤,於是轉過身來對李念大吼一句:“就不知道過來幫一下忙?”

李念嘴角帶著玩味的笑意慢悠悠地走過來,兩個人將她架到了他的賓利上。

把裝醉的藍冰冰送回東區的家,已經是夜裡十一點半了。疲累得沒有半點力氣田小麥本想爭口氣不坐李念的賓利,可是不坐他的車,打的話,她又心痛那點錢,她從來都不是個拿錢開涮的人,該用的用,不該用的一分錢都是奢侈,都會心痛。

坐在李念的車上看著這城市已然闌珊的夜色竟沉沉睡了過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醒來的時候疑惑自己怎麼還在車上。糟糕的是自己好像還流了口水,抬了手去擦拭了一下嘴角,果真是口水。旋即,如臨大故地地發現李念正在看著自己。

一手的口水令田小麥覺得自己很糗,喊了一句停車,李念難得聽話地把車停了下來,田小麥推開門就往外跳,一跳下去就後悔了,媽呀,這是哪啊,連個路燈都沒有,黑燈瞎火的是往左走還是往右走?

李念坐在車裡也不發動汽車,田小麥知道又上了這男人的當,想這男人一定幸災樂禍地看著自己。一陣凌厲的風吹過,冷得她直打哆嗦,馬上充滿悔意。

主動再上車?不是她的性格。那就硬著頭皮往前走吧。

這晚上的也看不清哪是哪的方向,但偶爾有汽車經過,藉著光她大概知道現在是在郊外,可對於路痴的她來說,哪個是回城的方向還真不知道?

偏偏她選擇的是相反的路,走了很遠,越走越黑,越走越冷,心裡也有些,甚至有汽車停下來,司機探出頭用猥瑣地語氣問她要去哪裡?要不要上車?

十二月哪,天冷得要死,田小麥好幾次想折回去坐上李念的車,他的車裡有暖氣,多溫暖。可是她做不到。

有一輛車緩緩開著跟了田小麥很久,司機邊開邊調戲她,她開始還能忍住不理睬,最後男人失去耐性地說:“是□就不要裝聖女了,這半夜三更的良家女人會出來嗎?上來嘛上來嘛,哥會讓你開心的。”

田小麥這會忍不住了,本來就窩了一肚子火,停下來朝好個男人吼了一句:“你他媽的,閉上你的鳥嘴,想找樂子找你媽去!”

男人索性把車停下,人從車上跳下來,拉扯著田小麥,讓她把剛的話再說一遍。

田小麥是誰?她有種說就有種當,後果從來不計。男人的鹹豬手已經讓她很惱火了,男人在她重複了一遍後突然湊上了他的鳥嘴去啃田小麥,田小麥左躲又閃急得哇哇亂叫,大喚非禮□。

這半夜在這荒無人跡的地方,人家就是料準你就算叫破喉嚨也沒有人來管你死活才敢放肆。他越發將田小麥摟得更緊,一隻手在她厚厚的棉衣上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