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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就給打蒙了?”
沈淮約孫亞琳過來見面,跟她說事情,倒沒想到她已經知道巡視動員大會上的內容,訊息也傳得夠快的。
沈淮轉回身來,挨著護欄,說道:“要連這點妥屈都受不了,哪裡輪得到別人精神崩潰,我的精神早就先崩潰無數回了?”
“田家庚到底是什麼意思,這一棍子打得莫名其妙的;選舉鬧出這些事,就算要打棍子,總也得先把陳寶齊、虞成震打個頭破血流,才輪得到這邊吧?”孫亞琳乍聽到巡視組的檢查工作將重點針對梅鋼系,也相當不解。
“也許田家庚是希望看到我能有一個收斂的姿態吧?”沈淮撇撇嘴,猜測道,但也沒有辦法肯定田家庚的意圖到底是什麼。
沈淮能猜測省裡是不會希望看到他鋒芒太甚的。
在譚啟平給調離東華之後,省裡對高天河的安排,也是照著計劃打算讓他在今年底平穩的退二線——無論是從權力的制衡,還是為了大局的穩定,省裡在譚啟平給調離東華之後,都是在儘可能的去保持住東華班子的穩定。
就省委書記田家庚他個人的意願,沈淮猜測他也是希望以陳寶齊為的趙系跟梅鋼系能在東華競爭展,而不是搞內鬥、拼消耗,更不可能希望看到東華官場一震再震,而破壞掉東華經濟當前高展的良好勢態。
所以在秦丙奎夜鬧王朝一事生之後,沈淮也是見好就收,對陳寶齊、虞成震並無緊逼之意,但隨後孫興同在人大主席團會議的現場精神崩潰,沈淮也是料想不及、措手不及,事情生了,也無法控制住影響擴散。
照道理來說,負面影響的擴散,當其衝的應該是陳寶齊跟虞成震兩人,梅鋼系多少還能佔得住理。
不過,沈淮也清楚,這個社會有時候是沒有什麼道理可講。
有譚啟平前車之鑑,外面甚至傳言是他沈淮對陳寶齊、虞成震進逼過緊才致此次政治事故,他也沒處說理去:只能怪他長期以來所給別人的印象就是咄咄逼人跟凌厲跋扈。
田家庚是不是也有這樣的想法,或者單純只是告誡他即使要忍辱負重,也要以大局為重?
有時候人心隔肚皮,何況沈淮跟田家庚直接接觸的機會並不多,彼此欣賞但不意味著會彼此容忍。沈淮對秦丙奎、孫興同二人也同樣心存同情,但行事之時猶以利益得失為先,沒什麼道理、道義好講。
沈淮背靠著欄杆,伸了下懶腰,跟孫亞琳說道:“不管怎麼說,我們現在還是要收斂一下姿態……”
“三百二十億日元貸款都拿到手了,你能忍住不抖一抖尾巴?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低調了?”孫亞琳問道。
“形勢不由人啊?”沈淮撇嘴說道,“這時候抖尾巴,叫人誤以為是向省裡示威,不是更弄巧成拙了?我沒有你想象的那麼經不住委屈。”
“不造下勢,計委那邊感受不到壓力,卡住不放行,怎麼辦?”孫亞琳問道。
“巡視組明天就到霞浦,入駐十天才能請神離開,過後我就去一趟燕京,現在國際風聲都很緊,形勢還是有些難說,”沈淮說道,“東南亞那邊到底怎麼樣了?”
“泰誅目前的匯率還死死咬住美元,但大量外匯資金湧出,對泰國的外匯儲備消耗很大,”孫亞琳說道,“現在泰國政府已經向國際貨幣基金組織提請求援,而要緩解泰誅當前的匯率壓力,少說需要拿出兩三百億美元投入匯市才能擋住雙重衝擊。但是啊,這筆錢哪那麼好借?泰國政府也不想國內政策受制於外人,還寄希望國內經濟形勢近期內能平穩下來,緩過這次危機……”
沈淮知道包括泰誅在內,東南亞多國及地區貨幣的匯率,都跟美元直接搭鉤,當大量外匯資金從泰國國內流出時,即意味著大量的泰誅被拋售、兌成美元或其他貨幣,泰國政府就要在國際匯率市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