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的紅玫瑰,我問跟前的人:“多少錢?”

他看著我,特誠實:“挺貴的。”

本來還打算退回去呢,你一說挺貴的,那算了,你一個有錢人那麼小氣是不行的。

我又說:“好像少了巧克力。”

他點頭:“應該你買給我。”

“……當我沒說,……,去哪?”

他轉頭看我一眼,腳下不停:“去買點兒巧克力。”

我探過身子向前歪腦袋去瞧他的表情,撓他手心:“誰付錢?”

他抓緊我不老實的手:“我不攔著你付。”

“……”

我們的sweet time被劉洋的一通電話澆滅。

“於陸,石一醉了,過來幫我一下。”

我鼻孔裡出氣:“別告訴我就你兩人啊,你們呼朋狗的那麼多叫的著我嗎?”

聽著你那邊聲音就雜七雜八。

劉洋嘆氣:“七七八八都醉的不成樣子了,我也就留了個精神頭給你打打電話。”

我也嘆氣:“幫不了你了,我正約會呢,找他新女友吧,估計抬都能抬回去。”

劉洋在電話裡的聲音聽起來似乎又好氣又好笑:“朋友一場,這點事還算為難你?趕緊過來,老地方,石二。”

說完就掛了電話。

靠!我說咱們哪裡有什麼老地方,你一提石二我就知道了,不去!

去了也只能是去補兩腳!

……

思前想後的還是決定去補兩腳,那小子喝醉雖說挺稀罕,不過也不能否認,畢竟春節的時候有了前車之鑑,就是這個由無到有以後的頻率高了點兒。

我對五月說:“不行,石一醉了,我不太放心那小子。”

五月看著我不說話,我覺得這話不應該說出口。

“那我先走了……”

“我跟你一起吧……”

等我們進去了那個嘈雜的9號包廂的時候,狗友們看起來正喝的起勁,男男女女的一堆人,不過我一眼就看到了倚在沙發最深處看著我進門的石一。

靠,瞧他一臉清明的樣子,哪裡有喝醉了的半點兒意思。

我怒視劉洋:“叛徒!你改行行騙了?”

劉洋那小子根本不搭理我,伸手敲了對面兩個旁若無人交頸鴛鴦的頭,指著包廂裡的隔間:“進去做!”

然後站起來攀住五月的肩膀拉他坐下:“午越,來了就玩會兒。”

坐下時還順便拿胳膊肘擠了我一下,一不留神我就坐在了他剛剛的位置。

我儘量坐正身體,轉頭怒視:

“你不是醉了嗎?”

他冷笑:“不這樣,你能來?”

口氣冷,手勁更不能小覷,這小子竟然在桌子底下掐住了我的手。

我剛要開口,就聞到了奇怪的味道,我湊近他,在他衣服上仔細聞了聞:

他順道把我攬進懷裡,笑著說:“於陸,別這樣,大家看著呢?”

劉洋在對面添油加火:“要不給你兩個也找個房間。”

靠!我把頭從他懷裡□:“你們發什麼神經?你抽菸了?”

他湊近我低語:“不僅抽菸了,還磕了點東西……”

我一驚,立馬扳過他的臉:“瘋了吧,趕緊給我吐出來!”

說著手就打算伸到他嘴裡去摳出來……

他拉下我的手卻趁機迅速在我嘴上親了一下,離開後又懶懶的看著我:“我石一怎麼會碰那種東西。”

……

我手指捏的咯咯作響,你小子是三天不打就上房揭瓦。

他卻在底下踩住我打算踢過去的腳,拳頭也被他握住,他皮笑肉不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