棍子把它翻了過來。狗的屍體還是有點軟的,說明死了並不久,不讓他們覺得奇怪的事,這隻狗身上竟然沒有一滴血,就像是一張皮裹著一堆骨頭,乾巴巴的。

“這是怎麼回事?”耿妙宛不解。

這時,身後突然響起了一道聲音,“你們在幹什麼?”

“啊~”耿妙宛像是在課堂上玩玩具被老師發現了似的,立刻丟了手中的棍子站了起來。隨即才反應過來自己的反應有點大,遂又恢復了鎮定。

三個人慢慢的轉過身,只見站在自己身後的人正含著笑看著他們。

“啊……你……”耿妙宛感嘆得說不出話來,要不要這麼巧,竟然在這裡碰到了裘邳。他的臉上帶著溫和的笑意,金絲眼鏡框柔和了他的臉部線條,讓他看起來有些斯文。這與他在其他空間的樣子都有些不一樣,不過這並不是重點。重點是,在他的身後,整齊的站著四個穿著統一黑色西服的人。

其中一個手裡撐著一把傘,寬大的傘將裘邳整個人都罩在了它所投下來的陰影之下。

他們神情嚴肅,臉上沒有一絲表情,就像是四個機器人似的嚴陣待發的看著他們,好像只要他們一有什麼動作,他們就會蜂擁而上,把他們給鉗制住。

耿妙宛、皇甫傲軒和許儒文三人對視了一眼,心裡都都是一驚,他們誰都沒有發覺他是什麼時候走近他們的,還有他身後的那四個保鏢。

裘邳又笑了一下,對著耿妙宛說,“不好意思,我嚇到你了。”

☆、第二五二章 同行上路

耿妙宛連忙搖了搖頭,“哦,沒有,是我們剛才太過專注了,沒注意到身後有人。”然後她就像是第一次見到他似的,語帶驚喜的說,“您是裘先生吧,我在電視裡經常有看到您。您本人比電視上更帥氣。”

“……”皇甫傲軒和許儒文都不知道原來她還是溜鬚拍馬的一把好手,頓時對她的這種本領覺得有些無語。

裘邳笑了笑,“這是我的榮幸。”完全沒有一絲不自然或是尷尬,就好像別人認識他是應該的、理所當然的,不認識才要驚訝似的。

“這貨這種天氣還打傘……”許儒文在耿妙宛的識海里嘀咕了一句,皇甫傲軒也哼哧了一聲,表示對他這種相當自大的行為的不恥。

耿妙宛也覺得怪異,今天明明陰天,並沒有什麼太陽。男人在不下雨的天氣裡打傘本就不常見,更何況還是在這種連女人都無需打傘的天氣裡。

裘邳並不知道他們在識海里已經把他給鄙視了千百遍了,他往他們身後看了看,像是不經意的問道,“你們在看什麼?”

“哦,這個……”耿妙宛說著,把身子往旁邊側了一下,正好露出了那隻躺在地上的動物屍體。

“原來是隻死了動物啊。”裘邳的語氣不是很重視,就像是在說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

她重又拿起那根棍子拔弄了起來,“可是你不覺得奇怪嗎?這隻動物的屍體裡面好像完全沒有血液,乾癟乾癟的。”

“是麼?”裘邳說著,盯著那屍體看了一會,說,“可能是曝屍在野外的關係吧,你們應該也知道,現在外面的氣候有多惡劣。”

耿妙宛看了看四周,剛想開口再說什麼,裘邳揮了一下手,站在後面的一個男人走了上來。“你們把這屍體拿去埋了吧。”然後又轉頭對耿妙宛說道,“現在的氣候環境真是越來越差了,我剛接到訊息,今天在我國上空又出現了一個臭養層破洞。對了。你們幾個人這是要去哪裡?”

“我們……”耿妙宛看著那個保鏢轉身從車上拿出一個袋子,把屍體裝到裡面,提著走到了離他們幾十米遠的地方,動手挖起了洞來,“我們幾個只是出來旅遊的。並沒有特定的目的地。”

那個保鏢的動作很利索,沒幾下就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