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一日不被它們抽個幾十下都睡不著覺了呢。”正說著,他向她撲過來,抓住了她紅色的褻褲,撕裂成破條子。

他拿起鞭子甩到她的屁股上,力道只用一分,因為他的目的不過是嚇嚇她。

“啊!”的一聲大叫,竟把他的身軀給推了開去。

他驚訝了一下,這女人挺怕痛的。

“沈如冶,我告你,你別亂來,你亂來,我可要叫了。”她氣鼓了臉頰,眼中的怒火很是鮮明。

有趣。從來沒有人在他眼前這麼鮮明過。就算是那個讓他感覺很特別的謝氏也沒有。

他挑眉一笑,道,“你叫啊,這個時候,你越叫,我越刺激啊。”他像找到了一樣極為有趣的樂趣一般,掄起鞭子,“呼呼呼”直往她的身上招呼而去。

她左閃右避,甚至抓把椅子來抵擋,貓起來的身子像一顆珠子,既靈動又圓滑,隨著他的鞭子滾來滾去。

“啊,啊,啊!”她大呼小叫的不亦樂乎,那樣的鮮活,那樣的明媚。

不知為何,他樂了,不由得打得更歡了,只是注意著力道……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救命啊,殺人啦。沈如冶抽打嫡妻了!”

“閉嘴。”他錯愕了,這女人還真奇怪,前兩次見面,她在他面前拼命地維持著她可笑的大家閨秀樣兒,現今卻一反常態,潑皮的要命,惹得他心中的某種想凌虐她的衝動更加深切。心下發癢,於是乎,他手中的鞭子揮得更熱乎了。

“嘶~嘶~啊!”“沈如冶,你住手,你這個瘋子,你這個混蛋!嗚嗚,好痛,好痛,嘶啊,啊,啊!堂堂沈家二爺,當今皇後娘娘的嫡親弟弟竟然用鞭子抽打嫡妻,嘶……啊!這若傳出去,丟人顯眼、惹人笑話,讓沈家蒙羞,讓皇後娘娘傷心!”

“閉嘴。”他蹙眉,沈家和皇後娘娘豈是她能拿來說嘴的?

“原來你先前在我面前的溫文爾雅都是哄人的假面具,你其實是個噁心、下賤、猥褻的變態狂。”“噁心鬼,討厭鬼。嗚嗚……”“妄我一直以為你是個正派的君子,原來你竟就是個無恥小人!我是瞎了眼,才看上你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嗚嗚!我的命怎麼就這麼苦哇!嗚嗚唔嗚嗚……”

他瞪眸,呆住了。她圓圓的眼珠子眨呀眨,小嘴撅得能吊起醬油瓶子了,這種神態、這種語氣不像是罵人倒像是撒嬌,這女人在向他撒嬌嗎?他不由停下手裡的動作,有些下不去手了,她現在給他的感覺就像一個三五歲的小孩向自家父母撒嬌一樣,就算他心腸再硬也下不去手了。“好了!閉嘴,我不打你就是了。別嚎了,聲音難聽死了,像殺豬一樣!”

她哭得肩膀一抽一抽的,“好,那你站得離我遠遠的。”

“瘋婆子!”他氣紫了臉,都說不打她了,還哭個什麼勁?哭的他滿腔煩躁,滿心的不好受,明明只用一分力,又沒真下狠手去抽她。

……

“沈如冶,你有那樣的怪癖拿到旁的女人身上試,別用在我這個嫡妻身上來!”

他不由擰眉,這女人給他的感覺怎麼有點不一樣了?他記得她面對傅雁竹的時候永遠都是一副溫婉乖巧的樣子。正是因為那份充滿了靈動的溫婉乖巧鬧得他心癢,才生出納她回來研究的衝動,可這會子她怎麼全變了?

他試探道:“潑婦,要是讓傅雁竹和傅畫沂看到你現在的潑辣樣,看他們還會不會喜歡你!”

“呸!別忘了我現在是你的妻子,傅畫沂是我的三叔,傅雁竹是我的前夫,我與他們再沒牽扯了,見過那沒見識的莽漢粗夫,就沒有見過你這樣的傻瓜驢蛋,哪裡有人硬生生要往自己的腦門上扣綠帽子的理兒!”

“你!”他終於火了,掄起鞭子往她身上抽打而去。

她嚇得再度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