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沫以身作則,無形中給手下的保鏢發出強烈訊號,荒郊野外,法外之地,面對亡命之徒如果還拿著都市裡那一套,很可能會付出血一樣的代價。

夜色下,一群人鬼魅般悄無聲息從推開的木樁門摸了進去。

一進木樁門,就兵分三路,兩批人分別由朱沫和小伍帶隊,沿著兩排木房子,躡手躡腳在陰影中潛行,另一批人則由小陸帶人找到隱蔽的位置潛伏起來,隨時接應。

每個人身上都帶著通訊裝置,隨時交流資訊。

銀狐緊握手機,跟朱沫身後。

朱沫不由多看了她一眼,銀狐平常給人的感覺就是嬌弱,此時卻像換了一個人,腳步輕盈如風,一點也不比他手下的保鏢差。

一行人經過一間空房子,裡面原本住著被他抹殺的倭人和劉桑,屋子裡點著瓦絲燈,一張土炕,炕上是由羊皮拼成的棉被,土炕旁邊一個火爐,燒著熱水。

朱沫只看了一眼,就示意繼續前行。

貼著木壁來到另一間木屋子。

就在這時,朱沫腳步突然一頓,跟在他身後的銀狐沒收住腳步,整個人都似乎貼在了朱沫的背上。

下一秒,她就明白了朱沫為什麼突然停下,表情一下變得鐵青。

木屋子裡傳出了男人野獸一般粗重的喘息,戲謔的嘻笑,還有女人壓抑而絕望的哭泣聲。

“不要啊,求求你們了,嗚嗚……”

“放過我們吧,我們給你們錢,求求你們,啊,不要……”

透過木屋子的縫隙,只見一名男子被打得滿臉都是血,嘴裡塞著臭襪子綁在木椅上,兩個倭人當著他的面準備禍害他的女朋友。

朱沫眉頭皺了下,不難猜測,這對倒黴的新潮情侶來老林子游玩,被這幫禽獸不如的倭人給劫持了。

很顯然,經過這次教訓,只怕這對情侶再也不敢來荒郊野外幽會,尋求刺激。

當然,得有命後悔。

“沫少……”銀狐壓低聲音,帶著絲絲冷意。

顯然同樣是女人,她已經看不下去。

但非常時刻,她也不敢擅自行動。

朱沫並沒馬上給出回應,而是細細聆聽了一下週邊。

耳間的通訊裝置有微光閃爍,顯然在和其他人交流,半晌才說:“動手,動靜不要弄太大。”

木屋子並沒有門,用一塊麻布遮擋著,兩名倭人正一個人按著女人,另一人在撕扯女人的衣物,此時腦子裡全是精蟲,絲毫沒意識到危險正在逼近。

等到他們發覺屋子裡突然暗了,兩道黑黑的人影倒印在地上時,兩隻手突然同時捂住倆人的嘴巴,不待他們掙扎,脖子一涼,緊接著就感覺一口氣提不上來,眼睛如同死魚眼一般凸出來。

半晌後,兩名保鏢就像丟垃圾似的,將斷氣的倭人扔到一邊。

那女人眼看就要被汙辱,突然得救,雙手下意識的遮擋著一對小白兔,蜷縮著連忙退到角落。

淚流滿面,嘴唇激烈地顫抖著,瑟瑟發抖。

這時,朱沫和銀狐走了進來。

“不要,求求你們,救救我,我……嗚……”

朱沫看了一眼保鏢,保鏢會意,從身上脫下一件外套,扔在身上的衣服似乎都快布條的女人身上,然後和另一名保鏢退出門外。

“想要活命,就不要哭哭啼啼,回答我的話。”

冷冽的聲音一傳入女人的耳裡,就好像給她打了一針強心劑,小雞啄米似的點頭。

“你們是什麼時候被抓到這裡的?”

女人臉色一下慘白,說:“我沒看時間,應該是晚上十一點多,我和男朋友在山林子迷路,然後就被他們……”

女人看著可憐兮兮,朱沫眼中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