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城大學的校長還真是博古通今。”

候老校長臺上與學子探討人生時,場內的光照度已經明顯下降,從原先的八十八盞探照燈減為只亮臺上的十八盞,舞臺是今晚的聚焦點。而在光線暗下來的場下,靠近前臺的右下方區域有不少衣裝革履的中年低聲交流,一口帶著京腔的普通話。

“港城這彈丸之地還真是出了一朵又一朵奇葩,從剛才這人的語氣來看,似乎很不待見我們京都來客,不懂這群港城人圈地觀天到了何等猖狂的程度。”

聽話語不需要眼睛,只要耳朵便行。一名上了年紀的長者正閉目養神,他的話是對旁邊一位看著臺上頗有興趣的中年人說的,他們均來自京都那個比彈丸之地大上不知道多少倍的京都。

從京都出來的一家之主,見識何其廣,城府何其深,但是對於港城,他們從不需要褒義詞。

中年人看著臺上的候老校長,淡淡道:“那幾位頂尖存在不知道耍哪門子威風,竟然以‘京都雜亂’這個蹩腳的理由讓我們從京都不遠千里趕來這個鬼地方,不過這校長還蠻有趣,放在京都定是一個風雲人物。”

他們的驕傲讓他們說話從不遮掩,聲音中的不滿與諷刺發揮得淋漓盡致,即使他們權勢未達到一線位置,但是他們的能力沒人敢小覷,是以至在他們前邊位置上就是頂級豪門北凌家的大公子,他們完全不必在乎。

北凌家此次來剛港城的是大公子北凌狩,身為少將的他此時沒有軍銜衣裝加身,一套得體的西裝在夏日的晚上顯得鄭重無比,他對於後邊兩人的對話本不想多加理睬,但是想了一會還是說到。

“港大校長你們可能沒調查過,但是我可以告訴你們,他是曾讓京都局勢比現在糟糕百倍的那人的老師。”

那人,沒有直接說出名字,但是京都的家主們都知道北凌狩指的是誰,唯有港城人千葉才能成為京都人的禁忌話題。

“至於為什麼讓你們來港城。。。我們幾家的意思很簡單,讓你們來看看港城的現狀,看看港城比京都多了什麼,閉門造車的你們還在互竄領域自耗元氣。不知道你們可知道京都已經不是十年前的京都,外人眼中的京都已經不是高高在上的京都。”

帶著教訓的意味讓聽到的人都眉頭一皺,對他們來說,北凌狩只是一個後輩,縱然有北凌家這個大背景,但是還輪不到一個孩童來教他們做事。

“哼,這麼說來北凌家還是為了我們好?那是不是我們可以理解為我們都是你們北凌家的堂下臣子,需要你來發號施令?”

在場的沒有一個簡單角色,北凌狩口中的京都局勢誰人不知,但是他們其中有人樂於見此。其中一人冷不丁的還以北凌狩一聲帶著譏諷的冷哼。

坐在這群京都人前方的是一名有些尖嘴猴腮感覺的陰鷲老者,從周圍隱隱避開他來談論的情形可知曉,他們怕他!因為這陰鷲老者是此次到港城最有發言權的人,胤笑生,胤家家主!

“吵吵鬧鬧成何體統,都給我閉嘴。”胤家家主不需要買周圍人任何人面子,冷冷開口,一聲之下,周圍寂靜如夜。

“讓你們來你們就來,要想羅裡吧嗦的給老子滾回自己的狗窩慢慢吠,瞅瞅你們都什麼出息!”

無人敢反駁!他們可以不避諱的交談,不懼怕北凌家是有軍方背景,但胤笑生髮話後沒人敢發博,他們恐懼有著京都地下扛把子地位的胤家。寧惹官莫碰胤!京都的家主敢於招惹北凌家,但是他們決然不會在沒有足夠利益的情況下觸碰胤家,那隻會惹得自己一身騷。

“呵呵,胤老頭何必跟他們一般見識。”

話聲響起,周圍人不覺轉頭看去,那十根媲美女人的修長手指放於胸前交錯,宮燃俊秀得讓女人嫉妒的面孔露出淡淡微笑。在京都的小輩中,唯有宮燃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