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對男人永遠如此偏激?”

“你是碰過我的第一個男人,也是最後一個!你信不信?”

“看來我不該吻你,不該看你的裙子,更不該跳進你的澡盆!”

“那你現在已經是個死人!”

“我為什麼會死?”

“斷腸殺下沒有活人!”

“錯!”

“錯?”

“斷腸殺並不可怕,可怕的是刀子!”

“所有廚房裡都可以見到的那種刀子?”

“不錯!只有殭屍門的下等弟子才會靠斷腸殺的鋒利殺人,中等弟子已經無需再依靠斷腸殺的鋒利,只要一把尖刀,握在他們手裡便會變成最犀利的武器!”

“錯!”

“錯?如果你可以知道我錯,那就一定知道雷電閃?”

“殭屍門一等弟子用的便是雷電閃!”

“既然你知道雷電閃,那你一定知道它的殺人方法?”

“知道!”白衣美人只說“知道”便閉嘴,似乎已經回答了辜獨的問題。

辜獨不再發問,也不再言語,緩緩閉上雙眼。

白衣美人嘆息一聲,道:“不是我不願告訴你,而是我答應了她,不可以說出雷電閃的秘密!”

辜獨閉著眼睛問:“他是誰?”

白衣美人沒有迴音。

辜獨一字一字的道:“我生願飄搖?”

白衣美人微微一笑,幽幽的道:“飄搖願此生!”

飄瑤門主接掌殭屍門已有三年,三年之中,她在江湖露過三次面,僅此三次,飄瑤門主的威名已經響徹武林。

第一次,少林達摩堂主事智空大師與羅漢堂主事智方大師在練武場切磋武藝;飄瑤門主隨著一聲“我生願飄搖”躍入場內,三招之內,赤手奪去了智空大師手中的達摩劍,又是三招,再將智方大師的羅漢棍卸下。六招過後,飄瑤門主留下一句“飄搖願此生”,離開少林。

第二次,華山派苦行與靜錵師太在華山之巔角逐掌門之位;還是那一聲“我生願飄搖”,飄瑤門主在十招內便奪下了兩位師太手中的利劍,隨著“飄搖願此生”的嘆息黯然離去。

兩次露面已經足夠飄瑤門主在武林中大顯威名!

既然沒有人知道她的名字,江湖人索性便以“飄瑤”相稱!

第三次呢?

沒有人知道他第三次做了什麼,但有人見到他行上了崑崙山……

辜獨問:“你見過她?”

“見過!”白衣美人淡淡的道:“每年都會見上幾面!”

武林中若是有人見到飄瑤門主,一定會拉住你的衣袖,極其興奮的講上三個時辰,就像崑崙山下的“崑崙大俠”。而白衣美人卻說得非常平淡,沒有一絲情感。

“我師父住在崑崙山上!”雖然辜獨傷在殭屍門弟子手下,可他對飄瑤門主並不感興趣,但他卻關心師父的安危。

白衣美人自然明白辜獨此話的含義,可她似乎有意掉辜獨的胃口,默默轉過頭去。

“我跟你師父比劃了一招!”窗外有人用毫無感情的語言,一個字一個字蹦出這句話來。

辜獨幾乎立即便要蹦起,起碼也要磚頭來看,可他偏偏一動也不能動。白衣美人已經封住他周身大穴,每隔兩個時辰又會重新封過,以免他活動身體,撐裂內臟的傷口。

毫無感情的話語又起,“你師父是個老混蛋,看出本門主內力不足,偏偏以內力相對,本門主沒能勝他!”

辜獨笑了起來,白衣美人伸手點了他的啞穴,似乎怕他發力過大,牽動臟腑。這個時候本是辜獨話語最多的時候,可白衣美人偏偏不讓他說話,便連發笑也不許,簡直比讓他去死還要難受!還好他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