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光一閃。

周舒連退數十丈,眼中閃出一道精光,「是這樣麼?」

唐藏臉色驟變,立時掩上了石門,而他身後的唐松想撲上來對付周舒,但被唐梅攥住,動彈不得。

白曜石牢中有危險,是周舒預先感知到了的,聖音符有過提示。

即使沒有提示,那老者的行動和表情也足夠讓周舒提起警惕。

這道門,目的應該不是為了放幾隻陶龜出來,如果說每次開門都需要血,還是對金仙都有影響的精血,那代價未免就太大了,何況只是放陶龜出來,需要那麼凝重麼。

只是周舒沒想到襲擊自己的是那像骨架的一樣的東西,那居然是一位修行者,還不是一般的修行者,從鎮惡和骨手的一次交鋒來看——鎮惡固然無恙,但那骨手也基本無損的縮了回去,只是落下了幾粒骨粉,如此堅固的骨架,必定是太乙或大羅,當然大羅金仙的可能性更大,因為這裡的修行者基本都是五行法則。

不過那骨架沒有追擊,好像本身有傷,或是被假山禁錮住了,無法離開白曜石牢。

雖然是大羅金仙,但好像只能暗中偷襲,發揮不出來全部力量,不然之前那殺陣,如果有大羅金仙參與,周舒也只有盡力逃走了。

唐藏拄著柺杖不住顫抖,臉色灰敗如土,努著嘴卻說不出話,只看著周舒手裡的劍發怔。

這已經算是唐家最後的手段,和自爆也差不了多少,但竟然也沒成功。

周舒嘆了口氣,「唐道友,我該說什麼呢?」

唐藏低垂著頭,默然無語,而唐松已是掙脫了束縛,大聲喝道,「四爺爺,我們跟他拼了!」

周舒只做無視,嘆道,「我是闖入了你們的地盤,你們一再下殺手,我也當是我的錯不還手,但你們這樣反覆無常,是不是有違道理?唐道友,我現在不和你談了,我要找裡面的那位前輩談談。」

唐藏抬起頭來,面色扭曲到恐怖,「你休想!」

周舒默然走到白曜石牢邊,抬劍比劃了兩下,微微一笑,「你不開啟,我就自己來,再這樣下去,我也顧不得情誼了。」

唐藏神色一滯,周舒手裡的劍怕是七品都不止了,要切開白曜石牢一點都不難。

「讓他進來罷。」

石牢內,傳來蒼老的聲音。

「老祖!」

唐藏和唐松一起喊起來,聲音頗是悽厲,唐藏這次應該是真情實感,不是在故意掩飾。

「老朽相信,這位楊尊駕的確沒有惡意,不然你們已經死了幾十次了,哪裡還能站著。」

異常平靜的聲音,有種看透了滄桑的意味在裡面,「其實老朽也很有興趣和他聊上幾句,你們開啟門,剩下的事情就不管了,都上去吧。」

唐藏急道,「老祖!他……」

「開門,上去!」

那聲音突然威嚴了許多,唐藏心神一滯,再也不敢違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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