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受驚,但也立馬調整了狀態,運用剛剛練好的內力,將空山xí鷹投入實戰。

二人劍fǎ不相上下,快如閃電,強如疾風,誰也不讓誰。在高速的位移運轉中,金俊秀也無暇定睛注視對手的臉龐,只是在交劍的縫隙中觀察著這場比量的突破口,升起來拼了一陣,又降到地上打了幾回,始終不分伯仲。

矇眼之人自是心中怒火憤起,竟有人能抵禦得住這招空山xí鷹,還膽敢闖入皇宮,此等刺客,絕不是善類。想到此處,便怒吼質問之。

“何人如此囂張!”

金俊秀聞聲便立刻慌了神,手中的力道變了方向,一時間,便敗下陣來。

什麼?聽此聲音,難道不是宋兄?

這個念頭閃過的一霎那,金俊秀已被那人深厚的內功逼得不停後退,最終在用劍負隅頑抗之際,被那人一劍砍斷劍柄,失去重心直倒下去,嘭的一聲,重重摔在了枯枝散落的樹底。

疼……金俊秀只感覺。只是這疼痛並非來自背部,而是胸前壓抑的疼。緩緩睜開眼,竟發現此人正俯在自己身上,看來他也是內力不支同自己一併掉了下來。

隔著面紗,金俊秀試探性的喚了聲。

“宋兄?”

那人聞聲立馬變了神色,抬起頭一把扯下眼前的絲帶,看著映入眼簾的那張臉,眉眼間頓時聚滿了驚訝,與不可思議。

“你、你就是……畫中人……?”面前這張與畫絲毫不差,甚至更加拖俗的面容,伴隨著撲面而來的清香,讓自己一下就墜入了情網,眼波盪漾。

看著近在咫尺的那張陌生的臉,金俊秀不自覺梅上雙頰。不是,此人不是宋徽。可此人的一雙明眸,為何可以裝載如此多的心緒?此刻此人看著我的目光,究竟是怎樣的蘊意?

不知他口曱中所謂的“畫中人”為何意,金俊秀不jìn想起了與樸有天之間的“房梁之禮”,心裡突然生疼,再加上此刻尷尬的狀況,金俊秀一臉不悅的推開身上的人,抖了抖衣裳站了起來。

“看來是我認錯人了。還望公子見諒。”

“公子如此身手不凡,我還以為是刺客。一場誤會,誤會。”

“那,我先告辭了。”

“喂——”

金俊秀停下腳步,卻沒有回頭,因為怕被他聽見自己胸腔裡越來越大聲的忐忑。

“公子還有何事?”

“聽公子方才提起,莫不是公子原是要找宋徽,今科文狀元?”

猛的轉過頭,金俊秀驀地睜大眼睛。

“你如何知曉?你又是何人?”

“在下今科武狀元,金在中是也。”

什麼?武狀元原來不是宋徽,而是另有其人?

一臉不可置信的轉過頭,金俊秀有些怔怔的往回走,絲毫沒有繼續注意那位自稱武狀元的人之意。

“喂——公子還未告訴在下尊姓大名呢——”

“只是竹林一仗而已。萍水相逢,無需記念。”

說完便匆匆消失在了竹林。

niē緊手裡的絲帶,金在中臉上掛滿了驚喜的笑意。

“先朝十五阿哥,束郡王,愛新覺羅·俊秀,沒想到咱們這麼快就見面了。我想我知道要如何回稟皇上允諾的賞賜了……”

殿試前一曰,金在中游蕩在京曱城城西的集市上。

本想選幾把好劍回去練手,卻突然瞥見街邊一個小攤上擺了好幾幅名畫,本想再仔細瞅瞅,手還未伸出去眼前便發生了一起混亂。

“爹!快跑!管家來了!”

只見一個少年動作麻利的將地上所有的畫卷起來,拉著他的老爹便拼命往巷口的拐角跑去。可惜這麼大的動靜怎麼可能不驚動他們口曱中那個“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