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

鎖門下車,邁步往酒吧裡走:

“我馬上到!”

木木今天的表現讓我有點奇怪的,那杯永恆的黑啤沒有遞到我手裡,硬塞過來的是一杯加了冰的蘇打水。

“那人我認識,看我的面子別在這兒鬧事!”

看著一臉和氣的木木,我伸手擋開面前的蘇打水:

“我們不是朋友了嗎?”

木木愣了一下,略微有點遲疑了一下:

“順子你的意思…”

抬起左手,打了個清脆的響指:

“朋友的話,我的黑啤哪去了?”

木木笑了,看了眼我沒在說話。

心滿意足地端著我的黑啤,帶著一臉微笑坐來到了老地方,衝著對面穿聖大保羅的傢伙問了個好,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木木請的釀酒師真不錯,這黑啤的味道是越來越好了!”

放下手裡的啤酒杯,我笑著看了看對面那個有點趾高氣揚的傢伙:

“要不要來一杯?”

白皙又略顯清秀的臉上,一雙狹長的眼睛,透著生意人的精明,挺括的鼻樑下是薄薄的嘴唇,臉色稍稍有點發黃,嘴唇有點發青,一看就是平時不忌生冷,陰虛腎虧的典型。

“你就是給我打電話的李順?”

那小子掏出一包萬寶路,掰開煙盒衝我示意,我沒接,從身上拿出志華送我的zippo。

“我不喜歡外菸,味道太嗆!”

咔的一聲,幫對面的公子哥兒點上,自己伸手拿過大惠面前的軟雲,給自己點了一顆。

噴了口煙霧,對面的小子身體向後一仰,大馬金刀地看著我:

“行了,有話直說,我還趕時間,沒工夫閒扯。”

用手在桌子下面拉了拉大惠,示意這小子別衝動。

“既然大家都是爽快人,我也就不用再繞彎子,我今天約你來,是為了玲玲的事情。”

頓了頓,我看對面的小子臉上沒什麼表情,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也就懶得再遣詞造句衝斯文,乾脆來個白話:

“也許你還不知道,玲玲為了小鵬割腕了,現在人還躺在醫院裡,小鵬還不知道這件事。我也是想息事寧人,小鵬和玲玲在一起都幾年了,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