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沒有血吻的身影,又連打了幾掌,濺的整個四層滿地的血水,血池中玉石底盡皆露出,也沒看到血吻。

楊霖收到國士傳回的資訊,飛到血池邊一看,卻無血吻的身影,心中稍安了許多,取出血魂葫蘆,將這滿地的血水中的精血全部引到葫蘆中,空氣中的血氣也當即清了許多。

看來還需找幾個管事的檢視一下才能知道這血吻到底哪裡去了,楊霖想罷,對身邊的國士說了幾句,那國士一轉身下樓去了。

楊霖則飛到那曰躲身角落處,只見四周的牆壁上坑凸不平,顯出一個人形來,人形之外一個圓形四周,凹凸不平,顯然是被那破軍甲的針芒炸的,還好這塔身堅硬,不然這裡便可能炸出幾個大洞來。

這時,派出的國士引著五個四層的北晉國士已走到門口處,楊霖一見,呵呵一笑,飛了過去。

楊霖抱拳說道:“我奉血大人之命到此尋件東西,這四層可是被清理過了?我也沒找到血大人留下的東西!”

五人一聽,臉上當即現出緊張之色,領頭的更是身抖不已,顫聲回道:“小人不知,自那天血大人受傷之後,他的護衛將他抬走,這裡便再沒有人來過。

況且我們的修為也受不了這裡的靈壓,又哪裡敢在這修煉,更不敢收取血大人的東西了,若是撿到,早就上交給血大人了,還請大人明查!”

楊霖一聽,心中暗樂,語氣中也加重了幾分,鄭重說道:“既然如此,你們跟我到前面一看,到底是怎麼回事?”楊霖假裝生氣的模樣,向那角落處走去,此時楊霖體內的元嬰比中期還要大上不少,四層的靈壓到也沒有什麼太大的影響。

邊走楊霖邊用餘光看著身後五人的模樣,那四名元嬰中期修為的與自己降伏的北晉國士一樣,臉色吃緊,顯是極不適合這裡的靈壓,那元嬰後期修為鄰隊到是沒有什麼大礙,只是不知時間久了他能不能受得了。

到了角落處,楊霖一指那坑凸不平的牆面,大聲喝問道:“你們看這裡,本來大人在牆上留下血影圖,現在什麼都沒有了,可是你們誰給暗自拓取偷偷習練了?”

那五人一看牆面,確實空空如也,不過也想不起來,當初這裡有沒有其它的東西,其中一人急忙回道:“這面牆在血大人離開後便是如此,我們並沒有做過什麼呀?”

“血大人離開了,便是如此,那便是血大人走後,你們又來到此地觀看了。你樣好大的膽,敢動血大人的東西?來人,將這人斬了。”

身後的降伏的北晉國士,抽出一柄長劍,不由分說,將剛才說話的北晉國士拉到一旁,一劍刺入元嬰處,再拔出長劍時,只見劍尖處殘留著幾滴銀液,見那國士確是氣絕身死了,直接扔到血池中。

那領隊一見楊霖時本來還有些懷疑,只是見那兩名隨從,眼神空洞,手段殘忍更是與血吻時護衛一樣,看來這人確實是血吻派來的,一想到血吻當年沒攻破乾元門時,時常用北晉國士練功,手段之殘忍心一想便讓人膽寒。

再見這人一怒之下,便當場殺人,心中也生出一絲不妙來,也不敢說話,只是站在一旁,低頭不語。

楊霖心中暗樂,就這樣輕易的殺了一人,對著後面兩人大聲喊道:“你二人可曾到過此地,見過這牆上的血影圖?”

“回大人,我二人不曾上樓,更不知道什麼血影圖,請大人恕罪!”說這話時,兩人的腿已抖個不停,頭上已冒出汗來。

只聽楊霖大聲喊道:“你二人既然沒有上樓看圖,為何說完話,身體顫抖不已,莫不是在說慌,看來是不施重典,你們是不會說實話了!來人,將這兩人斬了。”

旁邊兩名國士各提長劍,將兩名嚇的體弱篩糠的國士拉到血池旁,手起劍落,兩具身軀落地之聲響起,驚得還活著的兩名國士臉色更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