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呢。”

楊霖從角落裡勉強爬起,人已順勢撲出窗外,而那扇用結界封印的窗戶,卻好像壓根就不存在一般,隨著楊霖躍出院外,一股狂風夾著細雨撲進屋內,

一見楊霖逃跑,孔藝身形一閃,便要追去,一道寒光緊跟其後,若是孔藝一意想穿過窗戶,那便只能硬挨那一針,

長針刺體,又是兩敗俱傷的招勢,孔藝自不會去做,手中長刀反手一斬,一道刀光,向身後的蔣纖攔腰一斬,臉上露出一股狠色,見一刀落空,斜向上挑,再次緊逼,

蔣纖也不緊張窗外的楊霖,手中破體針尾不知何時已傳了一根銀線,線身極細,卻閃著淡淡的銀光,顯然不是凡物,

指影亂彈,破體針有如無聲的暗箭,無處不在,每當孔藝的長刀斬來時,總是在一個極偏僻的角度射向孔藝身上的重要部位,

兩人在屋內糾纏著,不分上下,難解難分,只是令孔藝奇怪的是,楊霖逃到窗外,而自己的妻子也正在窗外,此時想必已經碰上面了,

可是看蔣纖那淡然的模樣,難道面前的蔣纖不在意窗外楊霖的生死不成,還是認為,楊霖具有能夠鬥得過妻子的法力,

鬥了一會,孔藝忽然聽到窗外傳來妻子的悶哼聲,不由的一楞,難怪蔣纖不在意窗外的情景,想必是外面還有助手,不過那些守護楊霖的侍魂衛都早已經斬殺了,又哪來的幫手呢,

只是任由孔藝再如何拼力想了衝出窗外,蔣纖也是極力的阻攔著,不讓一分一毫,

窗外的慘叫聲再次響起,孔藝的臉色劇變,這聲音明明是由孔夫人傳出的,如何能不急,可是蔣纖的死纏爛打,使他一時之間根本無法脫身,孔藝的臉色越發的陰沉,

此時的窗外,院中石徑處,一位身材嬌小的女子,俏臉仰面,望著空中再次劈下的雷電,不由的臉色發黑,身體已漸漸的些顫抖,

一道道拇指粗的紫色雷電,從自楊霖從屋中跳到窗外之後,便不停的從空中落下,配合著緩緩陰雨,到好像是預示著要有更大的暴雨來襲一般,

楊霖一跳出屋外,孔夫人便已發覺,雖然剛才在撞破窗戶之時,一個肉錘被隱於窗下的破體針再次刺傷,不過化神後期的修為卻是實打實修煉出來的,

手中不知在何處尋來的一柄短劍,早以運足了法力,斜刺裡,猛的刺向外落的楊霖,

一道寒光刮面而來,楊霖自是知道,從屋內跳到屋外,便已想到,龜盾早已放大了數倍,將整個身軀擋在後面,

一片火花從龜殼之上掀去,在漆黑的雨夜中格外顯目,眼見著楊霖被自己一劍刺中龜盾震飛,孔夫人的臉上也露出了稍許凝重,心中冒出一個想法,

“好硬的殼,居然能擋得住我全力的一擊。”不過隨即孔夫人的臉色又浮出淡淡的笑容,只見不遠處,剛才那個被劍刺中的龜殼,正一動不動的爬在石面上,也不知是受傷,還是在等待著什麼,

一道銀白電光劃過天空,藉著那一抹銀光,孔夫人手的短劍再次刺出,只是目標不在那那堅硬的殼,而是殼與石徑接解的縫隙,

劍尖不出意外的插入那看似嚴密的縫隙之中,只是入手處極輕,好像扎入了空氣中一般,

孔夫人心中一驚,已然想起楊霖的隱身之術,劍尖不在上挑,一道凌厲的劍氣,向前劃出一道半弧,半空中的雨滴好像被劍腰斬了一般,驟然停在了半空之中,形成一平水面,

劍光過後,“嘩啦”一聲水響,院中一片水花四濺,一聲悶哼聲從遠處斷裂的屋簷石柱後傳出,一道白色人影隨即顯出身形來,身形向外一閃,再次消失在漆黑夜雨中,

“楊霖,你以為你能躲得過我的觸覺,今曰你是難逃一死了。”孔夫人冷哼了一聲,兩道寒光不時的打量著四周漂然落下的雨滴,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