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葵爺的作風!”

烈楓葵和呂岩兩個低低私語,執法隊的隊長看不慣了:“喂,那個骷髏是從哪裡來的,若你再不閃開,我可是連你一起射了。”

“嘿嘿,各位執法隊的兄弟們,我是葵子。”烈楓葵厚皮厚臉的向周圍的骷髏們抱了抱拳:“烈楓葵的葵,傳承於烈楓奎一脈!”

烈楓奎!聽到這三個字,所有的骷髏都是一震,手上的弓弦不約而同的鬆了鬆,烈楓家的烈楓奎這個名字可是非常有名,他是個“義骨”,十五年前他做了一件大事,令全仿隴南城的骷髏們都記著他的恩情。

“葵子,你說的烈楓奎大人,指的是十五年前的白馬烈軍俠,烈楓奎大人嗎?”

烈楓葵一臉得意:“當然,十五年前仿隴南城大雪封城,城外的魂礦石運輸通道被截斷,為了救仿隴南城,我的先輩烈楓奎騎著白馬,領著十三名好漢,頂風雪、斗山匪……”

烈楓葵這傢伙也不知道是真是假,講了一大段什麼白馬烈軍俠的故事,把周圍那些骷髏們唬的一愣一愣的,就連執法隊的骷髏們也是聽的一陣激動,大有放下刀槍,相聚一笑泯恩仇的趨勢。

不過一個陰冷的聲音突然插了進來:“烈楓葵,你少賣弄了,你那點貨色我還不知道嗎,你的義父不過是我俗院的一個長工,你爺爺輩也和白馬烈軍俠沒什麼太多交情,你這純粹是瞎編亂造啊!”

說話的人是烈楓善,在烈楓家俗院裡面僅次於烈楓孟欒的長老,他的資格老,智謀深,所以他說的話有很大的可信度,他一開口,烈楓葵立即落了下風,許多骷髏看向他的目光都變得懷疑起來。

呂岩小聲道:“葵子,你的謊話被拆穿了。”

“嘿嘿,就怕他不拆穿我!”烈楓葵偷偷向呂岩做了個鬼臉,然後猛然跳上身旁的一個石墩,從懷裡掏出一大把各色各樣的羊皮文書來。

“孟欒長老,你可不能抹殺我們烈楓奎一脈的榮耀啊,老祖宗留下的骨脈不多了啊……我就是烈楓奎的後代,你看,這是咱們仿隴南城的城志,上面清楚說著烈楓葵,隸屬仿隴南城烈楓家,上溯四代為白馬烈楓奎。”

仿隴南城的城志?

絕大部分骷髏都沒聽過這個東西,也沒想到一城的城志會介紹他一個小小骷髏的家族脈絡,烈楓洪不信,立即叫手下檢視,結果令他大吃一驚,還真是貨真價實的仿隴南城城志,上面和烈楓葵所言絲毫不爽。

接著烈楓葵又展示了自己的骨譜、當年白馬烈軍俠烈楓奎留下的手書,以及不知道什麼人寫的野史傳記,還真就是從多個角度證明他就是烈楓奎的後代。

呂岩看著對自己的審判會變成了烈楓葵骨脈來路的辯論會,不由得大感有趣,同時也明白了烈楓葵的好意,烈楓葵是想透過這種方式引開俗院的視線,讓呂岩能過躲過一劫。

但老奸巨猾的烈楓善又怎麼會被烈楓葵的小小伎倆攔住,他很快反應過來,冷笑了幾聲後,對身邊的手下耳語幾句,那手下聽了連連點頭,立即去了。

大約半個時辰後,突然在骷髏群的外面響起了整齊的腳步聲。

骷髏們閃開一看,密密麻麻大約有兩百名骷髏,列成整齊的方陣,每隻骷髏都穿盔戴甲,盔甲上刻著仿隴南城的標記,原來是守城軍來了。

為首的骷髏軍官騎著金甲獸,威風凜凜,殺氣騰騰,他用皮鞭一指烈楓葵:“聽說你是烈楓奎的後代?”

烈楓葵沒料到會有這麼一出,但事到臨頭他也不敢縮頭,挺了挺胸道:“不錯,就是我!”

那軍官獰笑起來:“烈楓奎當年雖然救仿隴南城有功,但是他卻是抗命出城,而且損壞了仿隴南城不少珍貴的靈器,功過相抵之後,當任城主決定不降罪與他,但是卻罰他賠償仿隴南城黃金三千兩,他早就不在了,我們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