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霖看著眾人臉上焦急的模樣,心中也滿是愧意,向眾人施了一禮,“兄弟之錯,累得大家為我擔心了,兄弟在這賠罪了,啊…”

楊霖冷不防被靈寶鼠撞了下左側肩膀,頓時一陣劇痛襲來,一時叫出聲來。

楊霖伸出右手,輕輕按了一下左臂,側眼一看,只見天蠶錦衣上露了一個洞,自覺體內好像有一異物,流出的鮮血因為天蠶錦衣的緣故,並沒有浸透出來,所以一直也沒發現。

楊霖向眾人輕輕一笑,只說自己去還了一個人情,大家還是抓緊時間修煉,再休整一二曰,便離開此地。

眾人見楊霖不說,又探了幾下口風,也沒問出個什麼,狴犴更是氣的瞪眼,楊霖只是賠罪,最後都有些不滿的分散開來,各自修煉。

楊霖見眾人離開,身邊只有冰蓮幾個極熟的和靈寶鼠時,忍不住又呻吟了一聲,向幾人招呼一聲,向旁邊的空地飛去。

到了空地,楊霖見冰蓮幾人都跟了上來,剛要勸其迴避一下,冰蓮一瞪眼,“你還當我是你姐姐嗎?臨走時就那麼倔強,這時受傷了也不讓我幫你看看,再這樣,我便走了,免得你總是防備著我!”

楊霖見冰蓮發怒,只是用手捂著肩膀,輕聲說道:“姐姐別惱,我也是不想姐姐太為我擔心,這點小傷也不算什麼,我自己解決便可。”

楊霖右手運氣,想將打入體內的異物吸出,可是隻見那異物好像生根一般,在體內居然取不出來,而且慢慢的向經脈內紮根,好像要吸**血一般。

幾人一看楊霖額頭浮出汗珠,臉上顯出一絲急燥之色,也都不由的緊張起來。冰蓮更是忍不住,不顧楊霖的阻攔,一把將楊霖的手撥開,單掌運力向楊霖的傷口吸去。

幾個呼吸之間,冰蓮的臉上也露出了疑惑的表情,伸出的玉手也收了回來。旁邊狴犴看冰蓮臉色低沉,好像不能幫楊霖取出體內異物,伸出一隻手,向楊霖的肩膀伸去。

過了一會,也是收回了手,此時楊霖的臉色已變成煞白色,只是強咬著牙不作聲。

胡影也想要試,冰蓮低聲說道:“不要再試了,這樣只會增加他的痛楚,只是不知這是什麼東西呢,如要強行取出,只怕會傷了你右臂的經脈,若不取出,看樣子好像可在你的經脈上紮根了一般,時間久了,只怕也不是什麼好事。”

喬松一聽冰蓮之話,眼睛看著楊霖,輕聲問道:“你可知是什麼東西傷的?”

“我當曰被血吻抓住,用金光門的破軍甲在他身後引爆,這一處傷應該是被那破軍甲所傷,只是為什麼會這樣就不得而知了。”

“那破軍甲我也早有耳聞,具說可以越階傷敵,若是被那破軍甲正面擊中,只怕這東西不會停留在體內,應該直接擊透身體,真接飛出才對。

而這留在體內,難不成是先擊中了血吻,透過血吻的肉身再擊到你的體內,我來看一下,你先忍一忍。”喬松說完,見楊霖鬆開右手,便直接將神念探入,而沒有用手直接強吸。

過了一會,喬松收回了神念,對楊霖問道:“我看你體內只是破軍甲的一個小碎片,針尖大小,只是對你的精血好像有極強的吸引一般。你可感覺體內的東西有什麼異動,對你現在有什麼影響?”

“我只是感覺那針芒在我體內好像與我的血脈相連,那針芒現在已快破了我的經脈,若是到了經脈裡面,我想他可能會直接順脈而行,直接到我心房,吸血助生,最後化成一團血氣,回到原來的主人那裡!”

幾人聽楊霖說的頭頭是道,都不禁眉頭皺的更深。楊霖嘆了口氣,“這剛才說的是血影宗化血大法裡的一門功法,用自己的精血去吸附在別的人血脈上,借體培育,最後破體而出,迴歸本體,助其法力精盡。”幾人一聽,眉頭更皺。

“那可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