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秋覺得自己去親雲珩,與雲珩反過來親她,是不一樣的。這感覺好像她養了一隻猛獸,她在猛獸頭上摸一摸,沒什麼影響,換成對方這樣對她,能把她一口吞下去。

她閉上了眼,聽雲珩在她耳邊數著:“一。”

虞秋的心隨著聲音跳動,要上斷頭臺一樣緊張。

“二。”

虞秋吸氣,以防待會兒無法喘氣。

“三!”一道與之不同的粗糙聲音,十分興奮地在假山處響起,隨即聲音的主人歡呼道,“快親快親!我要看!”

虞秋驚悚地一把推開靠近的雲珩,同時飛快後退,看見雲琅從假山上冒了頭,大笑著拍手。

虞秋漲紅了臉,站起身就要往外走,被雲珩拉住坐了回去。

她氣自己信了雲琅的鬼話,不惜對雲珩用美人計。也氣雲珩說沒人,結果被雲琅看見聽見。更氣那個小瘋子一樣的雲琅,恨不得把他按在地上抽打一頓。

虞秋咬著嘴唇不讓雲珩碰,看見雲珩拿著一旁的白玉瓷杯對著雲琅拋了過去。

雲琅迅速地歪頭躲了過去,在那搖頭晃腦地得意,“打不著!”

說話時,雲珩又拋了一個過去,未到雲琅身旁,就已經很明顯看得出來是拋歪了的。雲琅更加意得志滿,大笑著道:“皇兄你準頭越來越差了……”

一句話沒說完,“砰”的一聲瓷器碎裂聲在身側響起,雲琅心尖一抽,本能地朝著聲音的方向轉身,見在假山上撞碎的尖銳瓷片,宛若密集箭羽一般向他射來。

雲琅慘叫一聲,護著臉跑開了。

看了全程的虞秋倒抽一口涼氣,那可是親弟弟!你們皇室子孫之間能不能有點兄弟情誼?

她還沒從雲琅的事件中回神,被捧著臉扭回了頭。

“三。”說話時淡雅的氣息噴在她臉上,緊接著雲珩貼了上來,就像虞秋想的那樣,帶著不容反抗的進犯之意。

這感覺讓人渾身發軟,虞秋提前存的一口氣被衝散,推著雲珩想要躲避。

“反悔了?”略微分開,兩人之間傳出雲珩這句不清晰的話語。

虞秋趁機喘氣,臉被捧著不能動,就用眼睛朝著四周瞟。

“這次真的沒有了。我過來時候吩咐了,沒有傳喚,任何人不許靠近。”雲珩再稍離開些,捧在虞秋臉上的手在那暖玉面頰上溫柔地撫摸著,道,“方才是我疏忽了,請阿秋見諒。”

他難得這樣溫柔,虞秋看著與她相貼的鼻尖,看著濃眉下的俊眼,卷睫顫顫。

雲珩沒忍住,湊了過去。

“……別像個野獸一樣……”虞秋只能趁著最後的機會提出破碎的要求,她覺得自己的音節沒能完全發出,所以沒能得到雲珩的回答,但意外的,雲珩的動作變得輕柔。

過了會兒,她眼中蒙著層水霧,無意識地向前去。

雲珩反而向後退去,略沙啞的聲音溢位,“喜歡這樣?”

已不知東西

南北的虞秋,發出一道不知所以的哼哼聲作為回應,於是雲珩放棄追問,隨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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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坊司位於東街,不方便女子出入,所以雲珩未帶虞秋過去,而是命人直接將餘蔓秀帶到了太子府。

虞秋猶豫再三,還是決定最後見一見餘蔓秀。

因為雙唇被咬得紅潤微腫,不好意思見人,特意隔著層紗。也因此,她從紗幔縫隙裡看見了餘蔓秀蒼白的臉,對方卻不知裡面是她。

官宦子女入了教坊司,都要先被教訓半個月,去去身上的高傲味道才會送去陪客,餘蔓秀在裡面待了幾日,身上已經完全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