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氣憤間,只見那喜妹猛地竄到自己的身前,一個耳光抽在自己的臉上,惡狠狠地罵道:

“你這個賤人,我看你這回還往哪跑?”

許紫煙緊咬著嘴唇,死死地盯著許喜妹,嘴角處滲出一絲鮮血。

“把她送往刑堂。”四叔冷冷地說道。

“什麼事情要驚動家族的刑堂啊?”

隨著聲音,一個藍袍中年男子走了進來,笑呵呵地望著那個四叔。

“二哥,您怎麼有空到我這裡來了?”

“呵呵,沒事,路過你這裡,進來看看。”

“拜見二伯。”喜妹怯怯地說道。

“哦,是喜妹啊,你怎麼還在這裡啊,你的麟哥哥呢?”二伯取笑道。

“麟哥哥去抓小賊去了。”

“什麼小賊?”二伯愣愣地問道。

“就是這個女賊的同夥。”許喜妹指著許紫煙恨聲說道:“她和那個小賊合夥偷走了我身上的符,麟哥哥去抓那個小賊去了。”

“你把我讓你送到店裡的符丟了?”二伯的語氣一下子冷了下來。

許喜妹的臉一下子就蒼白了起來,“噗通”一聲跪在地上,低著頭再也不敢言語。

那二伯冷冷地一哼,轉頭看向了許紫煙,目光如刀般鋒利,讓許紫煙感覺到自己的肌膚都割裂般疼痛。

“是你偷了喜妹丫頭的符?”

“我沒偷。”許紫煙倔強地回視著那個二伯。

“小姑娘,你恐怕還不知道紙符的價值吧。”說著從懷裡掏出一張符,攤在手裡,放到許紫煙的面前,淡淡地說道:“這一張符可是價值五百兩銀子,你偷走的可是整整五十張制符,你還是把他還給我吧,我也不會難為你。”

說完,一張冷臉定定地望著許紫煙。

第四章 亮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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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紫煙目光掠過那張符,神色便是一愣,她清晰地看到那中年男子手中的符不過是一張一品紙符。就這樣的一張符竟然值五百兩銀子,而且還算不上一品符中的頂級紙符,只能夠勉強地算作上等。看清了紙符的許紫煙不由撇了撇嘴,眼露不屑之色,淡淡地說道:

“這樣的紙符我還用得著偷嗎?我自己就會做。”

跪在地上的許喜妹聞聽大怒,抬頭大罵道:“吹什麼大氣,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你知不知道整個中都城只有我二伯才能夠製出這樣的符!”

那個二伯反倒是被許紫煙給氣樂了,“呵呵”笑著說道:“丫頭,如果你能夠製出一品的紙符,不用比我的好,只要是一品的,哪怕是下等的,我就承認你不是小賊。”

“好,給我鬆綁!”許紫煙爽快地說道。

“鬆綁!”二伯淡淡地說道。

一直站在許紫煙身邊的兩個人臉含嘲笑地給許紫煙鬆了綁,許紫煙活動了幾下被綁得發麻的手臂,突然想起自己沒有制符的符紙和符筆,一下子便呆呆地站在了那裡。許喜妹看到許紫煙發呆的模樣,心中更加地認定許紫煙不會制符,是在那裡撒謊,便譏諷地說道:

“怎麼?是不是要給你準備符紙和符筆啊?”

許紫煙尷尬地點了點頭,朝著那位二伯弱弱地說道:“我沒有符紙和符筆。”

那位二伯的表情倒是沒有絲毫的變化,只是朝著許喜妹的四叔擺了擺手說道:

“四弟,給她準備符紙和符筆。”

許家的店裡當然賣符筆和空白符紙,四叔二話不說,進入到櫃檯裡,取出一支符筆和一張空白的符紙放到了櫃檯上,然後淡淡地望著許紫煙。

許紫煙緩緩地走到櫃檯的前面,將符紙在櫃檯上用雙手撫平,然後提起符筆,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閉上了雙目,緩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