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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你保證,從來沒有過。”
——
沒日沒夜的監控、蹲守、盤查、探訪開始了。
儘管白錦曦的犯罪心理畫像,給出了罪犯可能的範圍;橫空而至的大神韓沉,也指出了一條可能的明路。但刑警們想要獲得進一步的突破,就必須從大量繁雜瑣碎的工作入手。
隔週週三。
正午,陽光熾烈。
白錦曦跟兩個刑警靠在車裡,汗流浹背,一身疲憊。
上午的群眾走訪剛剛結束,調查案發地點周圍是否有目擊者和可疑人員。可惜依然一無所獲。老城區監控攝像頭很少,罪犯顯然也對環境很熟悉,他們篩查了所有錄影,沒有線索。
周小篆抹了一把汗,愁眉苦臉:“老大,這得查到什麼時候去啊!怎麼一點線索都查不到。”
白錦曦眼睛還盯著車窗外那片沉寂的民居,曲折的小巷,零落的行人。她拿起礦泉水瓶喝了一口,答:“急什麼,船到橋頭自然直。”看一眼已經喝空的水瓶,丟給周小篆:“去,買幾瓶冰的來。”
“哦。”
周小篆拉開車門正要下車,看到前方走過來的一個人,眼睛一亮。
“徐法醫!你又來了!來給老大送什麼好吃好喝的?”嗓門大得隔一條街都能聽見。
白錦曦和另一名刑警同時轉頭望去。
午後陽光耀眼,透過片片樹葉漏下來。徐司白穿著套休閒便裝,手裡拎著個塑膠袋,不急不緩朝他們走來。對於周小篆的打趣,他只是微微一笑,從塑膠袋裡取出瓶奶茶和兩個山竹,拿在手裡,剩下的都遞給周小篆:“你們自己分。”
周小篆開啟一看,都是些冰飲和水果,不由得喜笑顏開:“謝謝徐法醫!”轉頭特別客氣地朝白錦曦說了句:“也謝謝老大!”
白錦曦懶得理他的揶揄,單手託著臉,衝徐司白點點頭算是打招呼。周小篆卻朝另一名刑警遞了個眼色,兩人都下了車,提著冰飲水果躲到不遠處一棵大樹下去了。
把車內的空間留給他們。
徐司白扶著車門,低頭看著副駕駛位上的她:“累嗎?”
白錦曦伸了個懶腰:“還好咯,就是不夠睡。”
徐司白笑了笑,將手裡的奶茶和山竹遞給她。白錦曦快活地接過:“謝了!烈日送山竹,禮輕情意重。”
徐司白臉上再次泛起笑意。
他的面板本就白皙,此時站在樹蔭下,眉清目秀,笑容溫煦,牙齒潔白,看得白錦曦有點晃眼。
她拍了拍身旁座位:“站著幹什麼。”
徐司白拉開車門坐進來。
車內空調輕輕吹著,白錦曦三下五除二幹掉山竹,又擰開奶茶喝了好幾口,心滿意足往後一靠。
徐司白本就是個很靜的人,雙手搭在膝蓋上,側眸看著前方,一直沒說話。
白錦曦靜了一會兒,開口:“我前幾天做夢了。”
徐司白微怔。
“你知道我從來不做夢的。”她輕聲說。
“嗯。夢到了什麼?”
白錦曦靜默。
夢中的情形再次在她腦海中浮現:森林深處的瀑布,眼中含淚的男人,手起刀落的殺人魔。還有那個瘋狂糾葛的吻,以及鋪天蓋地的悲愴。
她笑了笑,答:“具體記不清了。但我感覺跟以前有關。”轉頭看著他:“徐司白,你說我的記憶,是不是要慢慢開始恢復了?”
徐司白一時沒說話。
他望著她,目光平靜而溫和。
“沒有記憶的人生是殘缺的。”他緩緩說,“你一定會恢復記憶。”
很少看到他用如此重的語氣,強調什麼。白錦曦的心頓時一陣柔軟,鼻子也有點發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