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我們一起喝點。”

史殊再拿出一套分酒器,張記起身接過分酒器,倒滿酒後又倒進酒杯,起身說道。

“小子不懂事,第一杯酒敬三位老師。”

三人看著張記喝完第一杯酒後,譚峰說道。“張記,喝酒就喝酒,不要俗套,敬李校長一杯。”

張記倒酒,端起酒杯,起身敬酒。“李校長,小子不懂事,辦事不過腦子,冒犯了您,請您擔待。”

李道打量著張記,說道。“擔待可以。不過,我們是老年人,喝酒用酒杯,你是年輕人,喝酒不能用酒杯,你用分酒器喝一個。”

張記放下酒杯,拿起分酒器,說道。“校長,我幹了,您隨意。”

清醇酒香入喉,微微辛辣,張記不敢吃飯,敬完酒坐下,看著三人談笑。

譚峰拍拍張記肩膀,說道。“吃菜啊,你師母吩咐不能剩,我們老傢伙吃不多,剩下的全是你的。”

張記拿起筷子夾菜吃。

田明峰說道。“張記,怎麼停下來了,敬了李校長,不敬譚校長,看不起譚校長啊。”

譚峰不滿說道。“老田,怎麼回事。我們三是一夥的,今天的任務是陪好李校長,你看他的苦瓜臉,把他陪成哈密瓜。”

田明峰笑道。“你這意思是說皮厚,還是說褶子多。”

張記端起分酒器,站起來說道。“譚校長,我敬你一杯。”

譚峰說道。“一半一半,不能喝多,多敬我們李校長。”

一頓飯吃的張記頭暈眼花,身邊兩位校長談笑風生,張記卻感到壓力很大,不敢說話,不敢吃菜,甚至控制著呼吸頻率。

田明峰、譚峰、李道是同學,這一點是張記沒想到的,也沒想到簡單一頓飯,吃飯人的身份如此不同。

一斤白酒下肚,張記感到眼花,譚峰和李道的笑聲爽朗洪亮,震醒張記。

史殊拿相機拍了照,五人同框定格在相機裡。

吃完飯,張記慢慢走回宿舍,晚風吹過,腦袋清明又昏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