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無法繼續調查。

拍了拍王德超的肩膀,書記說道。“事情到這裡吧,沒有必要再繼續調查。”

“張記和馬閒閒讓他們離開,不要再留在我們這裡。”

說完話,書記直接離開辦公室。

王德超揮揮手,示意其他人出去。

其他人識趣的離開,將空間留給王德超一個人。

他需要一個人安靜,而張記和馬閒閒還在審訊室,他們還有事情做。

書記發了話讓他們放人,他們還能和書記對著幹,強行扣押張記和馬閒閒。

聽到離開的聲音,張記一笑,起身伸懶腰。

“馬閒閒呢?她是否可以離開?”

“她已經離開了,在院子裡等著你。”

沒有著急離開審訊室,他想了很多解釋的理由,沒有找到一個令人信服的解釋原因。

他真實身份不能告訴馬閒閒,資產狀況也不能告訴馬閒閒。

慢悠悠走到院子裡,沒有看到馬閒閒的身影。

張記好奇馬閒閒去了哪裡,快速走出院子,看到站在街對面吃著冰棒的馬閒閒。

相互看著對方,誰也沒有主動走過去。

一條街擱在兩人中間,互相對視的眼神穿過街道。

冰棒吃的慢,天氣不熱,不需要用冰棒降溫。

內心的火氣很大,冰涼的冰棒流進身體,緩解她燃燒的五臟六腑。

2000多萬的房子出現在她名下,這只是其中一個房子,還有另外兩個房子。

張記做進出口貿易,進出口貿易是否真的賺錢,能夠短短几年內賺了幾千萬。

他們是訂婚的未婚關係,張記為什麼要將房子轉移到她的名下,而且不提前告知她。

每個人都有秘密,即使是夫妻,有秘密是允許的。

而張記的秘密是不是太大,大到她能否接受的天平另一端的重量。

需要重新正視和張記的關係,也要和父母商量,正視這一段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