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學生的腦子也就那樣,哄一鬨,騙一騙,也就是一個戀愛腦。”

“真不知道戀愛腦出國留學的目的是什麼,難道是到國外被人騙著玩,還是到紐約為美利堅貢獻消費指數。”

神色各異的目光盯著權樺,“回國見父母”說的真切,不知道是騙他們,還是騙姑娘。

騙騙不懂事的小姑娘沒有問題,要是騙他們,可是要出人命的。

葛逐弦觀察著眾人神色,知道他們對回國的執念。

但不到他發揮的時候,還不能說話。

由權樺引出話題,然後他再確認風暴已經過去,才是最萬全的開啟方式。

不能操之過急的由他開始,他只能是兜底和轉圜的人,不是衝鋒陷陣的人。

“看看你的神色,一個一個的表情沉重,怎麼要擠出水來嗎?”

“怎麼看到我泡妞不開心,你們有顏有才不會泡不到妞吧,還是喜歡泡男人。”

“我打算寒假時候帶著女朋友回國,讓她見識見識我的魅力,然後再甩掉她,換一個新的女朋友。”

“人都是喜新厭舊的,我可不能在一個女人身上吊死,影響我的幸福生活。”

眾人附和式的大笑,猶如一個個絕佳的捧哏。

權樺說寒假回國,一句話牽動他們的心,畢竟他們也都想回國作威作福,不想在紐約陌生地方小心翼翼生活。

政治庇護是護身符,是他們賴以生存的根本。

沒有政治避諱,無法隨心所欲的生活,就像是有一雙無形的手鉗住雙手和脖子,無形的窒息感令人不安。

3人中年長者看著權樺,試探著問道。“權樺,你可以回國了,我們是不是要恭喜你?”

權樺看向老顧,笑著說道。“哈哈,回國很難嗎?為什麼不能回國呢?”

“驟雨不終朝,狂風驟雨也有過去的時候,不會一直籠罩在我們頭上。”

“我爸告訴我,他即將履任,摘掉副職,成為正職一把手。”

“危機危機,有危險也有機遇,我爸迎來他的機遇,我作為兒子當然也迎來新生。”

扭頭看向老神在在的葛逐弦,權樺知道話題要引向葛逐弦。

葛逐弦是所有人的主心骨,也知道葛立有權力撥開籠罩在他們頭上的風暴。

絕對權力的絕對,那是軍令一般的執行,不允許有任何反駁的可能。

葛立上升一步,這一步相當於踏入青雲,到達“刑不上大夫”的高度。

金字塔頂尖的位置稀缺,每一個稀缺的位置是你好我好大家好,不會對對方下死手。

規則歷來如此,他們所有人都知道這一規則。

“逐弦,葛伯父也要進一步,你什麼時候回國。”

“你要是有回國的想法,提前告訴我,我和你一起回去,在介紹女朋友閨蜜,免得你旅途寂寞。”

“男人的心是春天盛開的花,花瓣都是一瓣一瓣,閒不住的。”

眼神集中看向葛逐弦,葛逐弦笑了笑,任由目光集中。

認真沉思一會,葛逐弦感覺時機差不多,不能在裝下去。

葛立前進一步,他必然要回國,繼續在國內逍遙快活。

國外雖好,限制頗多,而且沒有安全感,沒有能夠擺平一切的權力保護。

“紐約生活比魔都自在,不用顧忌他人的眼光,我還要在紐約繼續待一段時間。”

“回國的事不著急,等到我爸前進一步的事定了,再說回國的事。”

“組織談話是組織談話,畢竟還沒有下命令,還有變化的可能,不能說確定前進一步。”

“我們是一起出國的,相互之間也要有照應,不能出了國,不認識相互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