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教區裡一處茶室,看著姍姍來遲的人,張記倒一杯茶,等來人坐下以後,將茶端給來人。

張記說道。“裡瓦茲先生很準時。”

裡瓦茲端起茶杯,輕輕喝一口茶,放下茶杯說道。“我時間有限,有話快說。”

張記說道。“有一件事情需要麻煩裡瓦茲先生,當我需要一些資訊時,希望能夠得到裡瓦茲先生的幫助。”

“當然,這些資訊絕對不會讓裡瓦茲先生為難,這是前提。”

裡瓦茲輕笑一聲,捏著茶杯,說道。“我為什麼要幫你,想要從我這裡得到資訊的人很多,你不是第一個,也不會是最後一個。”

張記點點頭,說道。“職責和職位是一個人立足之本,我相信這個給裡瓦茲先生帶來很多便利。不過,再多的便利不能變現時,不過是空中花。”

裡瓦茲放下茶杯,認真看著張記,問道。“你能夠給我變現的便利?”

二樓的茶室,可以看到遠處的行人。

新城區的環境區別於老城區,張記還是喜歡老城區的煙火氣。隨處可見的小攤,有著家鄉的氣息。

茶室裡茶香清淡,煮熟的茶水,配上牛奶、調料,有著別樣滋味。

不過,這種滋味張記接受不了,只是喝了白沙瓦綠茶。

張記拿起茶壺,給裡瓦茲添茶,放下茶壺,擦掉桌子的茶漬,不緊不慢說道。

“我是一個商人,喜歡合法合規經營。我希望我所有的財產都可以晾曬在陽光下,我可以為裡瓦茲先生提供陽光下便利。”

裡瓦茲看一眼張記,眼神飄向遠處街道,過一會才說道。“所以你給我畫了一個餅。”

張記說道。“空餅填補飽肚子,沒有任何用處。我可以給你告訴你一隻股票,什麼時候買入,什麼時候賣出,至於能夠賺多少,就看裡瓦茲先生的本錢。”

“陽光之下,才見光明。我想任何的收入都沒有光明正大的收入更令人放心,裡瓦茲先生認為呢?”

收回眼神,仔細打量著張記,裡瓦茲想到一個東方詞語,一直聽說卻從沒有經歷的詞語。

不過,這和裡瓦茲沒有關係,他很滿足現在生活,不想改變。

“謝謝,可是我用不到。”

裡瓦茲起身,轉身離開茶室。

看著裡瓦茲的背影,張記喝完杯中茶。

接觸失敗,雖然沒有抱太大希望,失敗的感受也不舒服。

白沙瓦綠茶,喝著和本土綠茶沒有太大區別。

馮軍走進茶室,不知道張記是否和對方談妥,提醒道。“出來時間夠長,我們應該回去。”

張記身子後倒,靠著木柱子,閉著眼睛說道。“警察已經離開,我們不用著急回去。阿里有沒有回話?”

馮軍惜字如金道。“沒有。”

張記放下茶杯,起身說道。“走吧,是時候回去。”

兩人一前一後往外走,和黃毛毛三人匯合,開車回酒店。

警察全部撤離,只有酒店警衛在值崗。

馮軍和厲東來下車,兩人仔細觀察四周,確定沒有問題,才讓張記下車。

張記下車,快速走進酒店。

狙擊事件雖然過去,警方和政府機構一直沒有準確回應,誰為狙擊負責。

闖進生活狙擊,即使沒有正面接觸,也要在往後的日子再次碰面。

令張記沒有想到的是阿塔也是分幫分派,阿塔和巴塔分家成為兩個勢力,錯綜複雜的領導派別讓情況變得複雜。

雖然被列為恐怖組織,卻一直沒有徹底解決。動盪局勢,歷經幾十年,徹底成為難以割掉的癌症。

軍方、政府、參議院,三方互相牽制,還有幾十個部落組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