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一點,是我靠近那北極狐,我手腕上的琥珀圓珠絲毫都不曾變色。

我盛讚白狐賣家這次尋到了高仿品,白狐賣家瞬間又喜上眉梢滿臉嘚瑟。立刻從口袋裡摸出電話撥打手機,與對方講他千辛萬苦總算是找到了白狐,讓對方過來一趟領走白狐。

清楚聽到電話那邊說立刻過來,我和澹臺璃索性暫時不走,蹲在白狐賣家的攤位前,滿眼興致去瞧白狐賣家的其它寵物。

心情明顯變好的白狐賣家對我和澹臺璃講,我和澹臺璃已經是老主顧了,看中哪個只管講,他會給我們打折。

我和澹臺璃有一句沒一句的和白狐賣家閒聊,很快也就等到了尋覓我家白狐的正主過來這邊。

來人腳步匆匆,是一個三十多歲表情陰鬱的男人。

那男人遠遠瞟一眼白狐賣家面前籠子內的北極狐後。頓了下腳步直接沉了臉色。

那男人走到白狐賣家面前不等白狐賣家開口,就說白狐賣家這是搪塞三歲孩子,說他的忍耐是有限的,如同白狐賣家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戲耍於他。他定要白狐賣家為他的行為承擔後果。

白狐賣家是瞬間炸毛,說他為了尋找白狐,搭錢出力沒撈到半分好處不說,竟是還被人威脅,說他在這混了這麼多年,還不曾被哪個直接威脅。

那男人盯著白狐賣家一會兒,不再多言半句冷哼一聲轉身就走。

白狐賣家揚聲說他等著那男人過來滋事,說腦袋掉了碗大個疤說他天不怕地不怕,說那男人算是個什麼東西有種別走。

那男人離開的腳步不停,如同不曾聽到白狐賣家的揚聲發音。

看那男人離開,我對繼續兀自咆哮的白狐賣家說明槍易躲暗箭難防,也就和澹臺璃一起離開買賣寵物的地方。

在用餐的時候,澹臺璃叮囑我不要讓人輕易窺破我有狐妖事情,我點頭說好,告訴澹臺璃我在他自我療傷時候曾為讓白狐進食讓服務員送到房間門口蝦蟹和碎肉事情。

我說我的行為如果被有心人看到,那定然是會疑心大起。

澹臺璃說的確如此,說用餐結束我們就不再回返之前旅館,直接再換一家旅館投宿就好。

我和澹臺璃皆有儲物戒儲存物件,在原旅館不曾留下任何東西,聽到澹臺璃提議,我直接應允。

距離我和澹臺璃用餐地方最近的旅館,是我和奶奶來到苗疆古城第一次投宿的旅館,再一次,我和澹臺璃入住我和奶奶來到苗疆古城第一次投宿的旅館。

不知道是巧合還是怎麼,當我和澹臺璃在旅館前臺定房間時候,我和澹臺璃入住的房間,是之前我們各自入住的房間。

莫名其妙心中膈應,我問前臺這旅館還有沒有其他房間,前臺給出的答案是沒有。

澹臺璃率先朝著樓梯口走去,說有哥在妹紙只管萬事淡定哥的寬闊胸膛可以為妹紙遮風擋雨。

跟上澹臺璃腳步我白了他一眼,我說他所謂的遮風擋雨只能遮微微風擋毛毛雨,風大雨大時候他自顧不暇他所謂寬闊胸膛充其量也只能用作墊腳板。

澹臺璃扭頭拋給我媚眼幾枚,說我如此低估他實力,不如趁著下一個狂風暴雨天,我們兩個去雨中試驗一下他寬闊胸膛的威力絕對會讓我對他寬闊胸膛欲罷不能。

不再去接澹臺璃的話茬,我隨在澹臺璃身後上樓,心中的膈應感覺倒是因為澹臺璃的幾句話消散不少。

進出我和奶奶之前居住的旅館房間,我杵在視窗看外面沱江兩岸景象,澹臺璃立在我身邊,問我想不想跟著他學身形憑空消失之法。

我挑眉望向澹臺璃,說他的身形憑空之法不就是沒有練出殘影的迷蹤步麼。

澹臺璃苦皺了臉色說我太降低了他的身形憑空消失之術的檔次,說迷蹤步即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