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還是像殭屍一樣跳到浴室?

“要不要我抱你過去?”佐助的話讓進退兩難的淺漁興奮萬分,她把被子扒開了一條邊,露出一雙黑亮亮的大眼睛,“就這樣抱。”她把鼻子和嘴都捂在被子底下,發出的聲音悶悶的。還沒準備好就是一陣天旋地轉……居然是公主抱。羞於與佐助對視,淺漁的視線轉啊轉,終於不小心看到了床單上的一抹紅……

……臥槽。佐助絕壁也看到了……

折騰了半天,淺漁終於坐在了浴缸裡,手指滑過鎖骨、胸前,立刻帶起星星點點的痛意。艱難的咕嚕了一聲,她不情願的低下頭——果然,比佐助身上的青紫有過之而無不及。

還是又困又累,從浴缸裡爬出來的時候,淺漁隨手抓過一件衣服套在了身上,下襬掃到大腿的時候她才意識到這件是佐助的。腳軟的厲害,甚至只是站著,她的腿都在發抖。以前聽說過運動系的男人會讓女人吃不消,那麼像她的傢伙這樣找了個忍者呢……大約可以收入花樣作死一百式了。

推開浴室門的時候,佐助並不在房間裡。淺漁癟了癟嘴,暗自可惜了一下憑空消失掉的公主抱,然後扶著腰小步的朝著床的方向前進。

“淺漁。” 她剛坐上床,佐助就推開屋門走了進來,雖然臉上還是面無表情,但淺漁還是感受到了他的凝重。佐助一手握著一封信,走到床前的時候,他把信封遞給了淺漁。

【赦免令】

驚訝的抬起眼,兩雙相似的黑眸在半空中對視。

“你……你信嗎?”佐助語氣裡破天荒的帶上了些許疑惑,“你知道的事情裡……有這個嗎?”

淺漁搖了搖頭,抿緊了嘴唇再次把目光投向了信函。

這封信幾乎不可能是偽造的,上面不僅有火影的印章,居然還有代表長老會的轉寢小春和水戶門炎的簽名。要知道在火影世界,偽造並不像大天…朝一樣輕易,忍者都是自有一套確認方式的。佐助說是真的,那這封信就是真的。

“佐助,我們暫時先不要從這裡出去……”急急地按住佐助的手,淺漁的倦意徹底消失不見了。那一瞬間,她幾乎開始對他們的未來產生恐懼了。劇情終於開始脫離軌道了,未來是福是禍她再也看不到了。大概這就是將要變成累贅的節奏?

“別想那些有的沒的。”佐助也坐到了床上,與淺漁面對面。“我已經讓影□□出去打探了。”

幾個影□□回報的結果都是一樣的,木葉這次是真的打算放過佐助了,幾乎各個忍者村都張貼出了佐助的赦免令。盯著佐助握在一起的手,淺漁感覺心裡相當掙扎。

她一點都不想離開這個村子,儘管這裡有討厭的龍套和秋子,她還是不想離開。她只是一個普通人,不會忍術,也不太認同忍者們的觀點。她最大的心願就是拉著佐助,平平安安的白頭到老,有幾個孩子,過普通人的日子。而現在的生活離她的夢想就只剩一步之遙了。但如果不替佐助考慮,她就不是泉竹……宇智波淺漁了。

淺漁當然看得出佐助是有多麼想要回到木葉。無論和木葉高層明爭暗鬥的多厲害,宇智波的根始終在木葉,那裡才是家啊。佐助為數不多的美好回憶,全都存放在那座日漸荒蕪的宇智波祖宅裡。家只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其實佐助是放不下從前的同伴的。忍者再怎麼戒情戒欲,終究也是人。再說佐助本不是鐵石心腸的人,現在的他也沒有像原著裡那樣黑化成黑洞,無論如何,他心裡也會期待再與從前的同伴並肩戰鬥的。這件事,淺漁覺得自己沒有資格、沒有道理、也根本不想去阻攔。最後,大概也是佐助心裡最期待的,就是去木葉研究有關空間忍術的秘籍。鼬哥固然沒死,可是像現在這樣完全聯絡不上也和天人永隔差不多了。想見到鼬哥,回木葉總比留在這裡強。

淺漁抬起頭,發現佐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