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優哉遊哉地跟了出去。

“大熱天的,散什麼步。”韋德羨慕嫉妒恨地盯著兩人離去的身影,小聲嘀咕著。

“我們也去散散步。”那對情侶笑著招呼了聲,也挽著手甜甜蜜蜜地出去了。

韋德臉頰肌肉一抖,咬牙切齒恨聲道,“夠了你們這群魂淡!別在我面前故意秀恩愛!”

結果一抬頭,就看到安琪拉正在笑嘻嘻地逗弄小貝比,旁邊我和卡普蘭微笑著注視他倆的溫馨畫面,痛苦地雙手捂眼,“這幅‘爸爸媽媽和大女兒小兒子一家人幸福地在一起的’閤家歡情景是怎麼回事?媽的我要被刺瞎鈦合金狗眼了!”

“我出去散步!”扔下一句話,韋德踉蹌著離開房間,一個人的身影怎麼看怎麼落寞寂寥。

“咯咯”

吃飽喝足精神氣恢復的差不多了的貝比努力伸出小小的手指,想去抓安琪拉在他面前晃動的食指,笑的很歡快。

卡普蘭解開襁褓,露出貝比的小短腿,開啟尿不溼看了一眼,“該換了。簡你幫我搭把手。”

換換換尿不溼?這活兒我沒幹過!

我不知所措地望著卡普蘭,他已經從火堆上取下燒沸的水倒了點在盆子裡,把自己的手洗了又吸,倒掉水換上乾淨的端到床邊,這才解掉原來的尿不溼,把鬆軟的毛巾打溼擰乾,輕柔地擦拭貝比的屁股,擦乾淨之後,開啟新的紙尿褲,示意我提起貝比的雙腳,將其臀部抬高,他一把抽出髒尿褲扔掉,把新尿褲墊在貝比臀部下,再將尿褲下端向上包起來。撕開兩側膠帶,粘於尿褲不光滑面。他用食指能插入寶寶腹股溝處比了比,點點頭,“嗯不鬆不緊,剛好合適。”

一系列動作嫻熟利落,看的我和安琪拉目瞪口呆。

看卡普蘭把貝比抱在懷裡輕聲哄著,我恍若被雷劈中,霎時肝膽俱裂,手指顫抖地指著卡普蘭,驚悚地嘴唇一個勁兒抖動,說不出一個字來—

臥槽,這貨難道已經結婚有子了?不然動作怎麼這麼純熟!

到這個時候,我才後知後覺地發現,一路以來,我理所當然地以為卡普蘭這技術宅肯定常年和右手姑娘為伴,你看他還對著我臉紅呢,絕壁是魔法師一隻不解釋!

而面前這幅慈祥溫柔的奶爸樣,我*&%¥#……&……%%¥!

對不起,這貨靈魂出竅,已不在服務區。

“卡普蘭,你結婚有小孩了嗎?”這個時候,身邊傳來安琪拉稚嫩的童音,宛如天籟,一下將當機的我喚醒,強制重啟了理智。

我向安琪拉投去感激的一瞥,GJ !我平時沒白疼你!

安琪拉一臉茫然:“??”

我按捺住激動翻湧的心情,轉頭一臉期盼地看向卡普蘭。

甫一接觸到我的眼神,他一愣,隨即好笑地搖搖頭,“簡你又在胡思亂想什麼!”

我才沒有胡思亂想呢!

我委屈地指了下尿不溼,又指了下他,示意是他剛才熟練利落的動作讓人誤會好吧!

他一下下規律溫柔地輕拍著貝比,臉上浮現回憶的神情,“我是在孤兒院長大的—就是保護傘公司投資興建的‘陽傘養育院’。”

一聽這名字,我迅速從記憶裡調出相關資料:這家養育院在全國都非常出名,幾乎各地都有,主要收容孤兒和流浪兒童,給他們免費提供從嬰兒到大學期間的生活和學習服務,據說那裡也被叫做保護傘公司後備人才培養基地。

“食堂的大鍋飯可不怎麼好吃,”彷彿回憶起那股味道,卡普蘭笑笑,“想要改善下伙食,討好教養麼麼是個不錯的選擇。”

“幫著帶下小孩子、分配食物、處理小孩子之間的糾紛,嗯,這些我乾的還算不錯。”

他遞給我一個“你懂得”的、略微孩子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