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前的黑暗已經過去了,當麻三從后街看完病出了小巷的時候,東方的魚肚白已經開始蔓延了。

白光射穿厚厚的雲層,千絲萬縷地射在大地上,金黃的陽光照耀在大地上,為整個麥田披上了一層金,小鳥們不停飛飛落落,時而落在電線杆上,時而飛到小水溝裡飲水解渴。現在見不到早起的老農們,整個冬天都是農閒,一丁點的工作都沒有,所以眾人都會窩在被子里美美的睡覺。

“你這個死東西,還我錢、還我錢,你真不要臉,揹著老婆搞女人算什麼男人啊?有種你來搞我啊?”

樊美花倒是起得很早。

“嬸子,你天天在這裡叫什麼?快點回家去吧!”

麻三打著哈欠困得要命,昨天晚上跟秀秀玩了半個晚上,凌晨又被后街的病人叫了過去,所以現在他一點精神都沒有。

樊美花一聽,頓時虎目圓睜,望著他。

“大侄子,你什麼意思啊?這是你家?還是你是村長?狗咬耗子,多管閒事!”

“你……唉,嬸子,這都過去這麼多天了,你天天喊個什麼勁啊!你要想找他報仇就去找他,在這裡喊,不但讓我們都睡不好,你也費神不是嗎?快點回去吧!”

“你什麼意思啊!我喊礙著你什麼事了?你要是不想聽就把耳朵塞住,別耽誤我的事。”

麻三真是沒辦法,嘆了口氣說道:“嬸子,不是我說你,你就是在這裡喊個十年、八年,也喚不回叔叔那鐵石心腸,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樊美花白了麻三一眼,笑道:“只要功夫深,鐵杵磨成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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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三無語了,頓時抹了一把臉,氣呼呼地走了。當他躺回床上時,卻怎麼也睡不著,樊美花的唸叨聲就像老和尚在誦經一般,吵得他心神不寧。

太陽漸升,村裡的婦人也都起來了,望著村東頭十字路口的樊美花議論著:“你們看看這老女人天天在這裡喊,是不是想男人了?”

這其中就有鐵蛋的老婆,還有幾個后街上的人。

“看樣子應該就是,這老公一走這麼久沒回來,不想才怪?”

鐵蛋老婆這時壞笑了一下,說道:“別老說人家,你也好好想想自己吧!你老公走的時間也不短了,是不是也想男人了?天天起這麼早,是不是憋得了?”

“你扯什麼呢?我再想,也不會在大街上瘋叫啊!”

鐵蛋老婆看了看她,幾個人都不約而同笑了起來:“呵呵,聽你說的,是不是在被窩裡自己搞搞啊?”

“去去去,說的是什麼話啊!難聽死了。”

鐵蛋老婆這時急忙示意幾個人低下頭,說道:“對了,你們不說這事我還忘記了,我現在手裡就有一個法寶,保證你們都喜歡。特別是對你們這些沒有男人的老女人們。”

女人也是人,離開了男人,也很難受。畢竟生理上也有需求,哪有不想男人的?

當然這也是女人聚在一起閒聊的重要話題。

聽鐵蛋老婆一說,眾人頓時都覺得稀奇了,急著問道:“什麼好東西啊?難不成比男人還強?”

“當然,男人那玩意兒算什麼?直來直去,沒一點感覺,幾分鐘一過,射股水後,就什麼勁頭都沒了,趴到床上就睡,多沒意思!”

幾個女人一聽,都點點頭表示贊同:“就是!都不懂女人需要什麼,還沒提起興趣就射了,再讓他搞一會兒,就沒精神了,再刺激刺激他還是不行,我就急了,真不如自己拿個東西弄弄。”

女人們一聽,都哈哈大笑著,看樣子都有同感。女人蔭道短,但是高潮來得晚,男人雞芭長,但是來得迅速,Jing液射後,看著女人就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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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說說什麼東西還比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