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五的晚上,永遠都是各大夜店爆滿的時候。各種白領精英結束了一週的操勞後,迫不及待就要去釋放自己積蓄已久的壓抑情緒。

胖子張成跟林明聰坐在一處角落的卡座裡。胖子張成的情緒很低落,林明聰的情緒比他更加低落。

“聰哥,你這是怎麼啦,本來我還想著到你這求點安慰,但這會看這情況,我倒是反過來安慰你啊。”張成猛喝了一口酒說。

“別提了,還不都是讓那狗日的金鑫鬧的。下午的那篇報道你不會不知道吧。”林明聰說。

“哦,你說那事啊。我看了啊,這些報道都瞎寫的,又沒有實錘的證據,你有什麼好擔心的?”

“你不知道,下午的時候,有人在做空我們林氏集團的股票嘛。”

“不知道啊,還有這事?”張成愣了下反應過來,“你的意思是說,金鑫故意放那篇報道出來,就是為了在股票上做空你們?”

“那不然呢。”林明聰繼續說,“金鑫沒有把這個事情告訴過你?”

“沒有啊,我一點也不知道。”張成說著聳了下肩膀,顯得有些落寞。

“好吧,兄弟,啥也不說了,先走個。”林明聰端起酒杯故作安慰。

一杯酒下肚,林明聰又重重地嘆了口氣,“兄弟,你是不知道啊,下午的時候,我們開集團會議。那個批我批的啊,不知道地人看了,肯定以為我就是小娘養的。”

“這事情跟你有什麼關係啊?你又控制不了金鑫做什麼?”張成為林明聰叫屈。

“話是這麼講,但他們根本不管這些,他們就覺得本來整個事情落地都是我在執行啊,現在事情到了這一步,就是我做事沒做到位啊,沒把金鑫的一舉一動都拿捏在手裡。”

“好吧,聰哥,你也真夠憋屈的。”張成嘆了口氣,“本來晚上約你出來,還想麻煩你一個事情的。現在看來,就不給你添亂了。”

“你這說的什麼話啊,是不是兄弟,是兄弟就直說。”

“聰哥,這真是一個很麻煩的事。”

“靠,你這人真沒意思,白瞎我跟你玩這麼久了,還這麼生分。”林明聰很生氣的樣子。

“好好好,我說我說。”張成湊近林明聰,壓低了了聲音,陰森森地說,“聰哥,我最近想搞個人,你有沒有門路?”

“搞人?咔嚓掉的那種?”

“對。”

“搞誰?”

“何必正。”胖子說著搖了搖頭,“我實在受不了他了,太囂張了,簡直就小人得志。以前他見著我雖說不上點頭哈腰,但也是畢恭畢敬的。現在可好,見面碰到,鼻孔朝天。”

“就為這,你就要搞他,沒必要啊兄弟。這種事情你得慎之又慎,不能一時衝動哦。”林明聰說。

“聰哥,我也不瞞你說吧,其實剛才我只是說了表面原因。真正原因是我自己想上位。現在何必正那個位置,多吃香啊,隨便搞搞,一年幾億不在話下吧。我TMD整天為他做牛做馬的,幾年也拿不了這麼多錢。我盤算了,現在金鑫身邊又沒有其他人,如果何必正嗝屁了,十有八九會讓我頂上。”

“這倒也是哦。”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人該搏的時候還是要搏一下的。”

林明聰聽著點點頭,“男人有時候是要狠一點。”

“其實從何必正上位那一天起,我就在想這個事情了。但之前,咱們還是交淺,我也不敢言深。說真的,這方面我是一點門路也沒有。我就是想找個靠譜的,能一擊就中的,而且還能做的乾乾淨淨地。”

林明聰支吾了下,“門路我倒是有,但是這最近可能會些不太方便。”

“不用你出面,你幫我引薦就行了。”胖子又湊了上來,“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