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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打算打算。您才是這清園正經的主子,這打狗還得看主人呢……”
墨竹聽最後一句,覺得玉溪說得有些過了,忙跪在地上,道:“大少爺,玉溪的話您不要放在心上。奴婢受這點氣算不得什麼……”
聽了兩人的一番話,李昔心裡翻江倒海似地,她突然為自己悲哀起來。低頭看著墨竹紅腫的臉,有些激動地打斷她:“算不得什麼?哪個不是父母生養,親人疼的。誰又是生下來就是讓人打的,讓人罵的。你們雖是奴婢,可在我眼裡,我把你們都當成姐妹。之前出了那麼多的事情,你們為什麼不說一聲?真當我是個沒用的主子嗎?還有玉溪,我有說過我不管墨竹嗎?你拿了把剪子就能要了她的命?只怕是事未成,自己先送了命。你們對我的心思,我李昔都記著。該怎麼做,我心裡有數。誰要你們這樣委委屈屈地活著,誰要你們這樣憑一已之力去做傻事?都給我起來!今天我們就把這筆帳好好算算。”
春桃站在一旁,已是聽得熱淚盈眶,想著自己能跟著大少爺算是跟對人了。她將墨竹與玉溪扶了起來。
平兒在門外聽了屋子裡的話,心中已是感慨萬千。大少爺真的已經長大了!
李昔看著墨竹道:“說吧,今天是怎麼回事?”
墨竹的臉上紅撲撲的,臉上還殘留著淚痕,“前幾天奴婢的一隻鐲子不見了。奴婢在前院找了幾天也沒找到,今天上午便到後院去轉轉,想著是不是晾衣服的時候掉在後院了。進了後院便聽到守門的張婆子對李婆子說……”墨竹猶豫了一下,看到李昔清冷的眸子,繼續說道,“說姨娘是個狐媚子,霸著老爺不放手。連正室夫人也不放在眼裡。不知對老爺下了藥,竟讓老爺對姨娘那麼服服貼貼的。奴婢聽了臉上臊,轉身就要往回走。不料那張婆子聽到了動靜,看到奴婢在那裡就……”
“她怕你說給我聽,就打了你?”李昔介面道。
墨竹搖了搖頭,“這只是其一。奴婢看到張婆子的手上正戴著奴婢的鐲子,奴婢就問她要。她不給,說是自己的。那是奴婢孃親給的,怎麼變成她的了?奴婢氣不過,就與她理論幾句。接著,她就打了奴婢……”
李昔氣得緊抿了嘴唇,走到桌前,給自己倒了杯水。穩了穩氣息,向春桃道:“你去把那張婆子給我請過來,我倒要看看她究竟是哪尊佛。”
春桃上前道:“大少爺,奴婢有話要說。”
“你說。”李昔找了張椅子坐下。
“大少爺,這張婆子是夫人跟前李媽媽的遠房親戚,來府裡已經五年了。原是府裡守二門的,後面因為喝酒賭錢誤了事,便被罰到清園守園子。大少爺沒來之前,她還算老實。可自打您住了進來後,這園子裡進出的人多了,她沒少藉機揩油。”
這讓李昔想到了春桃的二兩銀子錢,她點點頭,“謝謝你,春桃。我知道了。”
春桃對著她甜甜一笑,“那奴婢去了。”
呃……有點冷。
“玉溪,你出去告訴平兒姐姐,讓她先回去。等下人多眼雜的,別給姨娘惹了麻煩。讓她告訴姨娘,我這裡都好,事情一完,我就去梅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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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大少爺找我?一定是那個賤蹄子跑去告狀!”一身肥肉的張婆子恨恨地說道,臉上的橫肉一顫一顫的,“你先回吧,我一會兒就過去。”
春桃淡笑道:“大少爺說讓我帶您一起過去的。”
“老孃上茅房小解都不行嗎?讓你先回,你就回,哪來得這麼多話。”張婆子揮了揮拳頭。
春桃轉了轉眼珠,轉身離去。
張婆子見春桃走得遠了,忙從後門溜了出去。春桃從樹後閃身出來,一路尾隨,見她竟是去了蘭院。
蘭院是夫人住的地方。
春桃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