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的驢豪華多了,相當於一個是賓士,一個是手扶施拉機,沒什麼可比幸好御街打掃提幹乾淨淨,不然許大官人只有在後面吃土的份,感謝五城兵馬司的辛勤掃街,感謝開封府對衛生工作的重視,感謝

賓士和手扶施拉機在御街上行了不久,就來到一棟叫蓬萊閣的三層酒樓前,酒樓裝修豪華,相信在東京城裡也是數一數二的,許清把自己的手扶施拉機開到人家五星級酒店來,也不禁有些不好意思,王遠看上去對這裡倒不陌生,mén前的xiǎo二一見他便點頭哈腰的,一聲一個王公公那叫一個親熱。讓許覺得那不叫親熱,應該叫親爹了!而對許清這個穿著綠sè七品官服的芝麻官二基本上就當省略號處理,當然,如果北宋也有省略號的話。

這時倒是王遠夠意思二喝叱道:“瞎了你的狗眼,後面這位許大人才是今天的正主,咱家也只是來作陪的,怠慢了許大人讓你們東家趁早從這東京城裡滾出去吧。”

這牛吹得也忒大了,至少許清就不覺得自己有這個能力,但不管怎麼樣,聽了王遠這麼說二總算認清了形勢,臉sè變了變,趕緊過來對許清賠罪,許清懶得跟這種人計較,他本來就不覺得自己有多了不起,還是正事要緊,在王遠的指引下,兩人來到三樓的一個包間,這時包間mén口已經迎出四個人來。這倒讓許清有些奇怪,王遠說他只聯絡到了兩家,現在mén口站著的四個人明顯不會有誰是隨從,那麼就是四家了。

幾人進了包間免不了一翻客套,王遠負責給許清介紹起來各人來。第一個近五十歲的樣子,身子有些發福,頭還禿了半個頂,名字叫方有信,主要從事的是糧食生意,但卻兼著宮中時蔬鮮果的供應。第二個最讓許清好奇,因為這是個十六七歲的少nv,非常美麗,初一接觸就給人一種江南水鄉nv子溫婉柔美的感覺,但據王遠介紹,這個少nv叫梁yù,她家的實力卻要比方有信強上很多,她家是負責宮中織品的供應,宮裡雖然也有自己的織造檻,但織品方面主要還是靠宮外供應。這樣一個從事皇家供應的皇商,出來主事的卻是一個年輕的少nv,這不禁讓許清好奇。

第三個卻是由那個叫梁yù的少nv來介紹,那是一個三十來歲中年人,叫張遠長,身材魁梧結實,面板有些黝黑,是個海商從事海上貿易的,這次來東京聯絡一些生意,昨晚正好在梁家聽到有關票號的事,他很敏感地發現這是一個異常難得的商機,於是要求梁yù帶他一起來了。

最後一個是方有信介紹來的,是個茶商,經常來往於江南至西北一帶,叫胡雪巖,聽到這個名字讓許清不禁多看了他幾眼,就許清知道,後世的清朝末年,就有個非常有名的大商人叫胡雪巖,不會是那傢伙也穿越了吧,許清很YY地想道。

彼此介紹完後,酒樓便流水般上起菜來,一桌的山珍海味,儘管許清心中有事,但還是被勾起了食yù,彼此推杯換盞起來,中國人向來如此,酒桌上談事情,總先要等到酒酣耳熱後才真正開始。等酒過三尋,許請這才放下筷子,呵呵一笑道:“這是本人吃過的最好的一桌宴席,就是昨天在皇宮裡的賜宴也沒這麼豐富。”

幾人連忙客氣道:“許大人說笑了,我等一介賤商,吃的豈敢跟御宴相比。呵呵,許大人說笑了!”

許清接著說道:“幾位不必介意,其實我沒別的意思,我只是擔心到時我付不起酒錢,不瞞在坐諸位,本人第一份奉祿還沒領到手呢,真怕等下這樓裡的掌櫃把我給押下,哈哈哈!開個玩,今天我們談的事情雖然重要,但我們還是先放輕鬆一點。”

聽到許清這麼說,幾人都呵呵地笑了起來,氣氛確實輕鬆了不少。

許清這才把話題正式引到票號的事情上來:“關於朝廷組建票號的事,相信王公公已經跟你們提到一些了,在此,我重新講解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