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雲輕,在他們送回萬獸後,再也不見獨自傷心,加之天天晨起出宮,這裡面是因為什麼不難猜。

暮靄,丁飛情聞言也都是齊齊一驚,看著飛林。

飛林見此也不多言,只看著雲輕,瀟灑之極的一笑。

雲輕知道飛林聰明,那日不過那麼一見,他就能把一場陰謀推算得不離十,現在知道獨孤行沒死,也不是什麼她太接受不了的事情,當下來不及問飛林因為什麼,轉身看著李公公道:“出了什麼事?”

那李公公見飛林居然知道,當下也不在?瞞,滿臉焦急的道:“行王爺吐血了!”

雲輕一聽二話不說,轉身快步就朝殿外走去,獨孤絕此時在跟魏國,燕國兩國君王議事,沒有空,她先去了再說。

飛林見此打了一個響指,又有刺激的事,當下也不再說走,直接袖袍一揮,跟著雲輕身後就追去,暮靄,丁飛情等見此,對視一眼,齊齊跟上。

翼王府。

獨孤行靠在床邊,臉色蒼白,嘴角的血跡早巳經拭去,微笑著看著快步而來的雲輕道:“沒什麼,就小李子多事,你……”話還沒說完,就看見跟在雲輕身後的幾人,獨孤行不由微微揚眉。

雲輕沒理會獨孤行說沒事的說辭,五指快速的扣在了獨孤行的脈搏上。

弱的幾乎感覺不到的脈動,獨孤行的身體每況日下,眾多的珍品,吃了也沒用,他的身體如一隻漏斗,無法吸收,那一箭,傷了元氣。

“丁飛情、飛林、暮靄、小左、子右。”獨孤行沒看雲輕,目光放在跟來的幾人身上,逐一打量,緩緩道。

“行王爺好眼力。”丁飛情對上獨孤行的雙眸,微微一笑,來時路上那李公公的稱呼,他們都聽在耳裡。

獨孤行聞言也笑了笑道:“我弟婦身邊有哪些人,這還是要知道一點的。”

“看來,那日楚雲說秦國急需長生果,是為了王爺吧。”飛林大大方方坐在內殿的玉椅上,把玩著手中的血玉短簫道。

獨孤行聽言淡然一笑,緩緩道:“生死有命,強求不得。”邊說邊看了皺眉的雲輕一眼。

八個字說的萬分灑脫,雖然滿臉病容,氣勢卻一點不比飛林等人差了半分,好生豪邁。

丁飛情,飛林,暮靄等都是眉間微微一動。

雲輕卻蹙眉道:“大哥!”獨孤行的話她明白,那日不經意食用了長生果後,立刻轉身就放血給獨孤行,只盼有所作用,沒想卻一點用也沒有,委實氣惱。

獨孤行聞言笑著拍了拍雲輕釦住他腕上的手,那臉上是無所畏懼。

暮靄見此,伸手入袖,手指輕彈,一白色藥丸直射獨孤行手中,緩緩道:“保你一年壽命無憂。”

獨孤行看了眼暮靄,什麼話都沒說,指尖挑動,白色的藥丸直接落入口中,雲輕見此立刻遞上溫水。

飛林毫不驚訝的靠在椅子上,嘴角勾勒著一絲暗贊。

一人給的毫無徵兆,一人接得理所當然,沒人說有多珍貴,沒人問要怎麼回報,好似生死兄弟一般來的爽快之極,也許真正應了那句話,惺惺相惜,是英雄,重英雄,一面之緣,足以定一生忠義。

雲輕見獨孤行只服下暮靄的藥片刻,臉上就有了點血色,不由心下微微一鬆,同時又微微一緊,一年時光,必須去找藥了。

且說雲輕這邊正為著獨孤行的病擔憂不巳,獨孤絕那邊卻收到了一個好訊息。

齊國太子府,被一把火燒了個精光,裡面好些機密,被他的人順手牽羊給帶了回來。

這齊之謙因嫌宮內不好與百官行事,畢竟上面還有他父王,雖然在齊國他幾可一手遮天,但畢章其它人的眼線太多,因此大半時間住在王宮的皇家別院,也就是他的太子府。

丁家滿門抄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