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

“我看你也想去風流,別忘了你是皇子!”

朱慈煒笑著說了一句。

“我又不用爭儲,管那些形象做什麼?”

朱慈灼說著就把朱慈煒拉了起來:“你也穿便服去看看,橫豎不留宿就行了!順便也看看我大明的文人們如今都是些什麼德性。”

朱慈煒聽朱慈灼說順便看看大明的文人現在的德性,倒也有了興趣,道:“好!”

於是,二人就換了衣服來到了昔日第一等船艙最熱鬧的地方。

但讓二人意外的是,這裡此時卻非常安靜。

“奇了怪了!我上次來長崎時不是這樣的啊!”

朱慈煒說著就和朱慈煒走了進去。

然後,二人看見大廳裡,所有文人都在認認真真地伏案碼字。

不對。

應該是伏案書寫。

且一個個如柳下惠一樣,對身旁的尤物級倭女視若無睹。

有的還直接推開她們,嫌這些人干擾了自己思緒。

“咦!我大明的文人們什麼時候不風流了?”

朱慈灼很是驚訝地說道。

“國子監博士李漁,見過皇長子殿下。”

這時候,一正抬頭準備整理思緒的文人見朱慈煒出現,忙走過來,低聲說了一句。

朱慈灼忙反應了過來,問道:“你就是李漁?”

“正是在下,敢問這位殿下是?”

李漁回答問道。

“你喚我五殿下便是。”

朱慈灼回道。

“原來是五殿下,失敬。”

李漁立即作揖道。

“你最近可是發財了啊,估計還揚名天下了。”

朱慈灼笑著說了起來。

“承蒙皇上厚恩,不過胡編的幾個好故事而已。”

李漁回道。

“能讓老百姓說好的可不僅僅是好故事那麼簡單,也是有傳世價值的。”

朱慈煒這時候說了一句。

“是!殿下說的是。”

李漁笑著回道。

“對了,你告訴我,他們為什麼都伏案寫字,難道都戒色了?”

朱慈灼問了起來。

“自然不是,他們皆因文學藝術獎出來,而欲創作幾個好作品,好為自己的仕途鋪路。”

李漁回道。

朱慈煒和朱慈灼都點了點頭。

朱慈灼又問:“你也一樣?”

“嗯。”

“你在寫什麼?”

朱慈灼問道。

“在下正在寫新作《肉0蒲團》”。

李漁回道。

朱慈灼問道:“能否給我看看?”

“可以!”

於是,李漁把稿子遞到了朱慈灼面前。

朱慈灼也就看了起來,不一會兒就看了進去,且越看越是面紅耳赤,還讚道:“好書!好書!動作內容比金瓶0梅寫的還好!你是行家啊!難怪你能得獎,父皇這十萬元沒有獎錯人,蒲松齡也是因為這個寫的好才獲頭獎的嗎?”

“在下不知。”

李漁回道。

“咦,沒了?”

過了好一會兒後,朱慈灼直接把李漁的新作看完了。

朱慈灼因此繼續問著李漁:“怎麼沒了?”

“還沒寫完。”

李漁回答。

“那你趕緊寫!趕緊的,今晚,你別睡了,寫多少,我看多少。”

朱慈灼說道。

李漁為難道:“那樣會累死的,腎也遭不住。”

朱慈灼拿出銀票來:“這樣還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