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奇的綠色通道里,沁人心脾,只是這香味,妖冶異常。

走出林蔭道。感覺豁然開朗,映入眼簾的是一片人工湖,奇妙的是。人工湖上,搭有一個舞臺。舞臺宛如漂浮在水面之上,讓人驚歎。

“前幾日下雨下地厲害,這舞臺都被淹了,這幾日才重新露了出來。”七姐在一邊解釋著,“爺們很喜歡看姑娘在這舞臺上表演。大部分姑娘的競價也是在這裡完成,雲先生您看,對面地桌椅就是為爺們設計的。”

我遙遙望去,果然在人工湖的另一邊,擺放著許多石桌石椅,這天樂坊果然不同反響。

不時有姑娘經過身邊,她們都會用香帕輕輕掩面,諂笑著,然後我傻傻地笑著。看著她們一步三扭。

而小倌們,都穿著豔麗地袍衫,見我來了。便頗為恭敬地站在一邊,不敢抬頭看我。我不禁好奇:“七姐。你們這裡也收男伶?”

“咯咯咯咯。這開門做生意的,自然要迎合客人地口味。只要是美人,我們全收。”然後她用她的犀利地目光將我掃描了一遍,彷彿在估價,“雲先生這身子骨,這樣貌,這才學,定能在我們這裡掛個頭牌。”

“別了……”寒毛直豎。

“噗哧!”七姐打了我一拳,“開玩笑呢,雲先生太正經,不合客人胃口,若再媚點就成。”

“呵呵呵呵……”寒笑。

那位念雪姑娘住地還真不是一般地僻靜,我幾乎把天樂坊都走遍了,才到了她的院子。

這是一個很簡潔的院子,只有一席花圃,連像樣的假山都沒有,不過正因為簡潔,才讓這個院子看起來尤為地清新,花圃裡種地是各色鮮花,現在正是夏末初秋,一些時令的鮮花開了個奼紫嫣紅。花叢間彩蝶紛飛,別樣的美麗。

“畫室已經準備妥當,先生進去就是了。”七姐為我開啟門,明媚的陽光瀉入書房,一塊整潔的畫板就在眼前,七姐再次附到我的耳邊,“千萬別碰他。”

惡寒,七姐,我到底該怎麼說,你才能相信我!

房間裡飄散著淡淡的麝香,我敏感的鼻子還嗅到了一個熟悉的味道,這味道讓我安心。古色古香地房間簡單而清爽,只見一美人正憑欄外眺。

她側著臉,如瀑的長髮將另半邊臉遮起,讓我看不清她的容貌。一席淡雅地華袍拖地,將她的身段藏起。

我坐到畫板邊,開始調墨:“姑娘就這麼畫嗎?”

那美人依舊撐著臉看著外面,一副懶洋洋地樣子,也不來答我。

我只好再問:“念雪姑娘,七姐讓在下來為你作畫。”

“是嗎?”她淡淡地應了我一聲,溫溫糯糯地聲音有點耳熟。

手中的畫筆顫了一下,感覺到了一絲殺氣,頭皮有點發麻,這詭異地殺氣從何而來?

“怎麼雲先生好像在害怕?”念雪緩緩換了個姿勢,將臉對準了我,單手撐在憑欄上,然後朝我揮了揮手,“好久不見,雲非雪!”

“噹啷!”手中的筆掉落在地,拔腿就跑。

一陣強風颳過,“哐!”一聲,面前的門就被關上,隨風充滿殺氣的身影就站在我的面前。我和隨風對峙著,一個月不見,他長高了,圓圓的臉開始拉長,原本秀美的五官漸漸張開,一股霸氣油然天成。“雲非雪啊雲非雪,你好逍遙啊。”隨風緩緩向我靠近,我慢慢後退,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怕他什麼?

“啊!隨風啊!”關鍵時刻我揚起了笑容,一把抱住他,“好久不見,好久不見,你怎麼又被人扔到青樓裡了啊。”

“離我遠點!”隨風將我一把推開,雙手環胸,“這次是我自願的!”他丹鳳的眼睛圓睜著,變得一點都不漂亮。

我木吶地看著他:“為什麼?”

“還不是為了你!”他眼神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