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我也能認出你。”

“呸呸呸。”拍了弟弟一巴掌,陸不破氣道,“我寧願變成老人也絕對不願意變成女人,不許詛咒你哥我。”

“哥……”在老哥的肋排上蹭蹭,段羽吸吸鼻子,“我想你,我每天都夢到你,如果我那個時候……”

“沒有什麼如果。”毫不溫柔地抹去弟弟又湧出的淚,陸不破道,“你哥我現在活得很好。突然年輕了十幾歲,個子還長高了,又變帥了,這麼好的事誰能遇上?也就只有你老哥我這種天才能遇到。那,不就離開了你兩年嘛,我這不又回來了?”

段羽一聽,突然噌地坐了起來。陸不破揉揉胸口,無尾熊終於肯離開他了。

“既然你,你穿了,為什麼現在才來找我!”

糟糕,某人沒想到這次竟然沒糊弄過去。

“哥!你說!為什麼現在才來找我?你是不是連我都不想要了!”哥倫比亞大學建築學院的高材生段羽同學終於發現了他好像被他老哥無情地拋棄了這一事實。

“段羽,別激動別激動,你聽我解釋。”

“我不聽!你不要我了!你不想要我了!”

陸不破很想一巴掌打過去,你當你是被小攻拋棄的小受啊。呸呸呸,完了,他被他老媽汙染了。

“你說!”

“好,我說我說還不行嘛,別把唾沫噴我臉上了。”

這是不是就是所謂的絕地大反攻?啊,好像用錯地方了。

────

今晚就更一篇,要改《紅》的稿子

誰是誰的傷:第十四章

許多年後某人回想起自己當初暴露身份後遭受到的殘酷批判和折磨仍然會淚流滿面,無比後悔自己為什麼不繼續假裝天堂打工仔偏偏要重返人間。如果不是他瘦如竹竿,他相信自己一定會又死一回。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他不死也足足脫了三層皮,第一層皮就是被他家老弟給扒掉的。

許下無數保證,說了上千句對不起,再割地賠款地簽署了各種喪權辱國的不平等條約後,陸不破終於暫時安撫下了某位暴怒中的板凳,救回自己一條小命。有錢難買早知道,早知道他就不說了!

“我要跟你去香港。”

“OKOK。”

“你每天都得給我打電話,我給你打電話你必須得接。”

“OKOK。”

“今後不管什麼事你都不許再瞞我,必須第一時間讓我知道。”

“我上大號要不要告訴你?”某人要怒了。

“要。”

“……”怒!

“這個暑假你要陪我。”另一人繼續得寸進尺。

陸不破雙眼一眯:“不行。”

“為什麼!”慘遭拋棄的板凳趴在竹竿的身上泫然欲泣。

“下個月2號我老媽生日,我得……”這時門開了。

“段羽,你在家嗎?”

時間在這一刻靜止。手拿鑰匙開門的王芷一臉驚訝地看著客廳的沙發上,明顯剛哭過(或快要哭)的段羽趴在另一位他從未見過的帥氣少年身上。那少年的左手摟著段羽,右手摸在他的臉頰上,兩人貼得很近,很……曖昧。

“王哥?”段羽喊到,卻沒有從少年身上起來的意思。那張哭過的臉怎麼看怎麼透著天大的委屈。王芷拔出鑰匙,關上門,眼裡滑過深沈。

“段羽,你朋友?”他脫了鞋,換上家居鞋。沙發上的少年眼裡也滑過深沈,右手扣住段羽的下巴把他轉向自己:“羽,他是誰?你朋友?”

段羽頓時張大嘴巴:“他……”哥難道忘了王哥了?“他是王……”

“羽,你不是說你一個人住嗎?那他是誰?”某位猴子又開始欠扁了,捏著段羽下巴的手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