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感慨的,恰恰正是王千意。

如果說,有一種犯罪嫌疑人叫做老油條、老運動員,那麼王千意一定是其中的佼佼者。想透過審訊,獲得公安機關不掌握的犯罪線索,對於王千意這種人來說,幾乎可能性為0,但是,他卻主動招供自己曾經被女兒哪怕是一句話帶過的線索,以求給女兒立功。

王千意從事走私十幾年了,在最原始的資本積累期間,到底曾經犯過什麼罪?現如今有的東西真的已經被時間長河所掩飾,但是如果王千曾經真的有過很大的案子,這個案子,一旦王若伊指出,公安機關查實,很可能給王若伊算重大立功表現……

也就是說,王若伊可能會被判處死緩,但是……

也許,這也是父親?

「王若伊不會說一句的。她不主動招供王千意的事情,也就無從談起了吧。」白松道。

「按理說是這樣,可是,有我導師和孫曉若……」

白松明白了,他沒有說什麼。在白松看來,王若伊如何判決反倒是不重要了,他有些好奇王千意到底曾經做過哪些事情,一些被時間長河掩蓋的黑暗,也許將透過一種別樣的方式重見天日了。

不過,這也許就是父母心吧。

「不說這些了」,趙欣橋越說越有些傷感:「你司法考試準備的怎麼樣了?考過了之後呢?」

「準備的不怎麼好,這幾天看庭審,我發現我刑事訴訟法還有很大的欠缺。如果僥倖考過了之後,我打算繼續自學吧,學無止境咯。」白松看了看趙欣橋:「可不能哪天被你當做文盲了。」

「哈?」趙欣橋笑道:「文盲?你要是文盲,那我也是咯。不過你要是過了,那可得請我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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