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謊言,鄒天澤就打聽不到了。杜飛揚偶爾才上樂州,逛青樓也就碰巧那麼一回,自然不會留下真姓名,又不是

樂州人,青樓的老鴇也不知他的真實身份。線索就斷這麼關鍵的地方,並且因為前面的都是實話,施月湄連鄒天澤都騙過了,沒有要求洛雲瑛再追問施月湄究竟是被哪個富商贖走。

兩人吃過飯,又說起首飾加工的事,洛雲瑛問:“多久能出成品?以後也不能你來加工,還得找些人幫忙啊。”

“嗯,我從家裡挑了十個機靈的家生小子,天澤家也抽調了二十個人過來,明天就一起去我跟你說過的鄒家的別院,先要教這些人,練習的都用銅,外面再包上金子看效果,還要上府衙申辦批照領黃金,估計兩個月內還是不能供貨。”

洛雲瑛點頭,想了想問道:“我們的投資佔那麼少,跟鄒天澤的分成?”

他們的投資,洛雲瑛這三個月又積攢了一百五十兩,加上以前攢下的有一千兩,齊修遠快訊那邊有五百兩,合計才一千五百兩銀子,鄒家的投入是六萬兩銀子。

齊修遠笑道:“這個不用很在意,我跟天澤提過,他說就對半吧,他投資再出場地,我們負責加工與銷售。”

他們佔了便宜了,鄒家那處別院,年租金也不菲,洛雲瑛覺得再推辭可能會惹那棺材板臉生氣,也不再堅持要給鄒天澤大份額。

“天澤這些天就要上府衙申領批照,商號名稱用什麼?就用洛氏行嗎?”齊修遠問。

“不用洛氏,就用雲天吧。”洛雲瑛想了想,他們佔了便宜了,在商號的命名上,就讓鄒天澤得了面子吧。

正事談完,兩人又依在一起溫存,敲門聲卻又傳了過來。

“姑娘吃完飯了嗎?我進來收拾碗筷。”施月湄問。

“吃完了,進來吧。”

送走齊修遠,洛雲瑛既興奮,又有些微不安,她這邊投資少倒沒有什麼,聽齊修遠所說,鄒天澤可是把鄒家所有流動資金都投進去了,萬一……要不要少投點?可那樣就鋪不開盤子了,六萬一千五百兩銀子,摺合黃金才六千多兩,她們要做的是批發生意,這個投資碰到大戶,存貨根本不夠供應。

“哎!”洛雲瑛拍拍腦袋暗罵自己,婦人就是婦人,一點膽魄都沒有。人家鄒天澤還說,等加工生產上正軌了,他還要賣掉一些房產增加投資呢。

自家的產品還沒有生產出來,洛雲瑛還是接著賣杜氏的產品,杜飛揚一直病著不回杜氏理事,洛雲瑛如履薄冰,小心謹慎地處理著事情,叮囑宋傑和方勇,前去杜氏提貨一定要認真,款式數量成色嚴格核對。貨物帶回店裡後,她又仔仔細細檢查了,才讓宋傑和方勇給客戶送去。

這天宋傑和方勇外出送貨,店裡缺貨了,洛雲瑛親自去杜氏提了價值一千兩銀子的貨,回來後又細細再檢查了一遍,確認無誤後才放心入

櫃。

晚上吃過飯後,洛雲瑛突然間覺得頭暈眼花,上床躺下後不止沒有好轉,還暈得更厲害了,整個床都在飄移,一陣陣噁心想嘔吐,卻又嘔不出來,只難受得冷汗大顆大顆往下掉。

☆、驚飆哀咽

吃過晚飯後;洛雲瑛突然頭暈眼花;上床躺下後不止沒有好轉;還暈得更厲害了,整個床都在飄移,一陣陣噁心想嘔吐,卻又嘔不出來,難受得冷汗大顆大顆往下掉。

“芳兒,喊你娘煮開水加點糖給我喝。”洛雲瑛強撐著張口喊芳兒,芳兒應聲離開不久;另一間房的施月湄就過來了。

“姑娘;不舒服嗎?”

“嗯,暈得慌。”

“要不我去請大夫?”

“好,你去吧,天黑,路上小心些。”洛雲瑛實在撐不住。宋傑和方勇不在,只能讓施月湄出去請大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