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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把刺刀送入女孩的胸口。
陳鋒永遠忘不了女孩當時的眼神,有解脫,有仇恨,有怨毒,有留戀和不捨……他從來都不知道,一個眼神之中竟然可以同時表達出這麼多的意思。
女孩臨死前的眼神瞬間點燃了陳鋒心中怒火,此時的他也顧不得去管眼前的一切到底是真是的,還是虛擬的了,他只想把這些穿著屎黃色軍裝的畜生全部殺死,用世間最殘忍,最殘酷的方式,殺死他們。
陳鋒狀若瘋癲,瘋狂的向著不遠處的一個畜生撲了過去,砂鍋大的拳頭,惡狠狠的打向它的臉,可惜,卻好像打在空氣上似的,他的拳頭,直接穿過了那畜生的腦袋。
似乎沒有察覺到這些一般,陳鋒仍舊瘋狂的用拳頭砸著這畜生,雖然每一拳最終的落空了,但是,他知道,只有這樣的發洩,才能讓他心中的怒火稍稍減退一些。
就在陳鋒瘋狂的砸著這個畜生的時候,突然,畫面再次開始扭曲了起來,周圍的景象又是一變,這一次,是一個郊外的草坪。
一些披著屎黃色軍裝的狗正不停的用鞭子抽打著不遠處的貧民,驅趕著他們在地面挖掘出一個個深約十多米的大坑,然後把一個個面黃肌瘦的百姓推進坑中,看到這種情況,用腳趾蓋都可以想到,這些畜生準備幹什麼,此時的陳鋒,臉色已經完全陰沉了下來,沒有剛剛的暴跳如雷,只是如冰川一般,透露著森然的寒意,以及刻骨銘心的仇恨。
場景再次轉換,這次是一個民舍,兩個全副武裝的黃皮畜生闖入一所住宅,一刀捅死了想要反抗的男主人,又把床上一個不足一歲大小的嬰兒活生生的淹死在水缸中,最後,強暴了女主人之後,丟下神色呆滯的女主人揚長而去。
不知過了多久,這個女主人才踉蹌的從地上爬了起來,也不去管身上幾乎碎成布條的衣服,愣愣的看著躺在血泊中的丈夫,又看了看水缸之中亮臉色慘白的嬰兒,嘴中不時的喃喃自語,似乎在說些什麼。
又是過了不知多久,女人從櫃子中拿出一條麻繩,一頭丟在房樑上,另外一頭,繫了一個死結,見到這種情況,陳鋒哪裡還不知道這女人想做什麼,下意識的脫口喊道:“不要…”
可是,女人哪裡聽得到他的聲音?她神態淒涼絕然的對著丈夫以及孩子的屍體喊了一句什麼之後,一腳踢開了腳下的椅子。
看著吊在房樑上那個女人留著血淚的屍體,陳鋒久久無語,只是緊緊的握著拳頭,因為用力過大,關節已經開始發白,鋒利的指甲已經深深的刺入了肉中,一絲絲金黃色的血液從傷口中滲出仍舊毫不知情似的。
畫面再次轉換,所有的一幕幕好像電影一般,不停的在陳鋒的面前閃過,而此時他的表情,已經從最開始的憤怒變成了陰沉,直到最後,已經完全麻木了下來。
……
不知過了多久,當週圍的畫面再次變換的時候,陳鋒終於回到了現實之中,看著面前那一排排黑檀木做成的牌位,陳鋒的眼中的怒火幾乎欲噴發了出來。
當年的那場災難,有多少人死後連一卷草蓆都沒有,就這麼直接被爆屍荒野,直到最後,被野狗分食,屍骨無存,而現在,這些造成那場災難的罪魁禍首的牌位竟然仍舊享受著香火供奉,風吹不到,雨臨不到,試問,若天道還在,還有一點點公平的話,怎麼會不降下雷罰懲戒他們?
“既然天道不公…那麼,就由我來為你們報仇吧……”死死的盯著這些牌位,陳鋒如同夢囈一般,喃喃自語的嘀咕了一句之後,手中突然多出了一張燃火符,手指一抖,符咒便化成一縷白光,向著祭壇上的那些牌位射了過去。
“噗嗤……”白光落到祭壇上的瞬間,祭壇好似突然被澆了汽油一般,燒起了熊熊大火。
“大膽…竟然敢擅自毀壞牌位…給我死來……”就在大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