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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當初四娘和三郎一起回到希爾凡的時候,我還以為四娘是在大秦(羅馬)遇到了哪一家的勇敢善戰流落武士……真是沒想到,帶來的卻是我唐裔的歸家希望!”李涅也是滿面的欣慰與讚賞,隨著東行的程序,李姌李四娘在隊伍中的聲望也變得很微妙,李涅這個昔日只是悶在工坊的話事人也變得水漲船高。
“杜老、世伯,兩位這是在捧殺某了,羅三不過是在儘自己的心力罷了。”面對這兩位的誇讚,老羅也不能不自謙兩句,誰叫這個時候的人就認這個呢?
“還用捧殺?現在這數萬人的隊伍裡,誰不知道是你羅家三郎帶人殺了土庫曼人人昂馬翻?我唐人流落異鄉百多年,可從沒像現在這樣風光過……”李涅笑了笑,拍拍羅開先的手臂大聲說道。
“世伯千萬不要如此說,勝戰土庫曼人,還是將士用命的結果,我一個人能起到多大作用……”老羅不想這樣客套下去,稍一留神,看到了旁邊悶聲不語的竇銑,瞬間明白了兩老的想法,“二老這樣說話,是擔心我對竇老有成見吧?”
“哦……”老羅的直白讓兩人頓時愣住,他們惦記的確實如此,竇銑算是他們的老弟兄了,只是脾氣不好,當年拜託突厥人之後,就退出了軍伍在家務農,否則至少是現在程守如的位置。
未完,稍後補全。
第一百零二節 開洞
總算開完了這場會,老羅感覺比砍一百個人頭都要累。
晚上狼吞虎嚥填飽了肚子,打發了親兵在外間休息,把自己扔在火炕上思考這會議上的得失。木刻楞裡面滿是天然的松香味兒,鞣製好的皮毛鋪在薄石板砌成的火炕上透著松木半子燃燒的熱度,身體裡的寒氣馬上就沒了。
木刻楞的牆壁很厚實,連同外面的風聲聽起來都很輕微,除了偶爾屋簷上風吹落的冰瘤落地聲,靜謐極了,老羅想著事情睡著了。
老羅最開始在軍隊裡的時候,chn的軍制還沒有改革,那時候在軍隊裡最讓人看不上眼的是衛戍區的少爺兵,最牛的是野戰兵,因為即便每個野戰兵都是野外生存的好手,當然最辛苦的也是野戰兵,整日在野外摸爬滾打,個頂個曬得像非洲野人一樣。
那時候他的老上級,那位賞識他的老將軍就說過那麼一段話,很俗套但是也很實際,當兵的就要有匪性,有血性,沒脾氣的兵就是個孬兵。有他這話帶頭,老羅的匪性血性是不用控制了,假期回家探親的時候都被家人罵做活土匪。
等到老羅去軍校進修的時候,好算把土匪脾氣改了改,但是軍校的學習結束後,組建新的特種部隊,他這脾氣是又回來了。接著又是國際維和部隊外派,歷崗鍛鍊,回到國內等新的職務時候,恰巧幾個戰友因為一次外派任務犧牲,他一個失手把個官二代上級的頸椎摘了套弄成了個全身癱瘓,好在還有一些同是鷹派的將軍們保底,他不算是刻意傷人,卻脫開了軍籍。
那時候的他滿身戾氣,chn的國內環境根本容不下他,算是為了讓老父老母安心,順便照顧那幾位戰友的家眷,他跑到國外弄了個傭兵小隊,委其名曰在國外搞公司。
但是國際傭兵是個什麼玩意兒?說的好聽叫做戰爭承包商,說的不好聽叫做戰爭野狗!
尤其他的傭兵小隊,接不到大的聯合防衛的活兒,所以乾的一般都是見血或者見腦漿的髒活兒,反正中間很多的事情與母國chn沒關係,老羅也沒什麼心理障礙,拳頭、刀子、子彈就是說話的三部曲,所以可以想見他的處事方式如何了。
到了這個時空,他已經收斂的太多了。
在東非的時候,他想到什麼就說什麼,沒有絲毫顧忌,也不擔心別人的臉面如何,即便手邊沒有慣用的武器,他也能把冒犯他的人殺個片甲不留。當然他兇悍的外表成全了他,或者說警示了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