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正南的話,更加的氣憤,一雙眸子望向秦紅妝時,更了幾分狠意,“秦紅妝,你還不給我跪下。”

老夫人的意思顯然是要就這麼的處置秦紅妝,根本問都不問一下,更不要說是查明事情的原由了。

秦紅妝臉色更冷,讓她跪?憑什麼?

“事情都已經解決了,還愣在那兒幹嘛,回去喝藥。”就在此時,孟寒舟突然的站起身,一雙眸子望向秦紅妝,聲音中並沒有太多的情緒,卻偏偏又似乎隱著些許其它的東西。

話語未落,他便徑直向外走去,絲毫不理會此刻大廳中的其它人,渾若整個大廳中原本就只有他們兩人。

他,的確有這樣的資本,任他做什麼事情,都無人能阻攔。

他就是這般的狂妄,誰又能怎樣?

秦紅妝明顯的愣了一下,顯然沒有料到他會有此舉動,不過她只是微愣了一下,便不加遲疑的直接邁步,跟在他身後。

見她竟然沒有太多的猶豫,沒有半句疑問的便直接跟了上來,孟寒舟的唇角慢慢的勾起。

聰明的女人,其實他覺的這女人乖巧起來還挺可愛的。

向來霸道的老夫人一時間也被他那無形中散發的氣場震住,驚的忘記了反應,直到兩人離開才回過神來,有些不可思議的問道,“他,他是誰?”

“母親先回去休息吧。”秦正南沒有解釋,只是那畢恭畢敬的態度卻讓眾人更加的驚滯。

眾人也都是一臉的驚愕,那人剛剛狂妄至此,秦將軍不但不追究,竟還畢恭畢敬,那人到底是誰?

能夠讓秦將軍這般對待的,絕非一般的簡單人物,而且放眼天下,只怕找不出幾人。

段新柔的眸子中明顯的染起了幾分異樣的光亮。

卓飛揚此刻的臉色卻是難看到了極點,那個男人憑什麼就這麼帶她離開?

而她竟然就那麼乖乖的聽那個男人的話,就那麼乖乖的跟那個男人走了,他才是她的夫婚夫,她是要把他置與何地?

孟寒舟直接向著秦紅妝的院子而去,秦紅妝自然一直跟著。

進了房間,侍衛守在房門外,心研也被侍衛巧妙的攔在了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