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到時候,”阿盈微笑抱住他的胳膊,“壓根就不會給你出軌的機會。”

楚凌風無奈一笑,此話不假,這幾年,身邊的朋友,多少都遇到過幾朵桃花,時沉淵和顧寒夜都遇到過,連蕭駿這種又偏執又孤僻的傢伙,婚後都有追求者。

唯獨他顯得很不受歡迎。

好像,自從和阿盈在一起之後,他就成了異性絕緣體……

只因他家這位賢內助,為他編織了一個嚴密的網,阻隔了每個對他有意思的女孩。

楚凌風如果真想偷腥,當然也有辦法。

要逃過阿盈的監視,麻煩是麻煩了點,想的話,總歸還是有辦法。

但他樂於待在阿盈這個網裡,又甜蜜,又清靜,幫他免除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煩,可以專心搞事業。

不過阿盈的小桃花,倒是不斷。

一朵接一朵地開,開得楚凌風心裡發慌。

想起今晚酒會上,那戴唯均坐在吧檯邊,一邊飲酒,一邊默默看阿盈的眼神,楚凌風還覺得燒心。

所以剛才那一次另類纏綿,與其說是想給她上一課,倒不如說,就是想懲罰她。

楚凌風帶著阿盈來到停車場上,一位打著領結的男侍者,已經在此恭候。

這是他在下樓之前,就打好招呼的。

楚凌風接過車鑰匙,向那位侍者道一聲辛苦,便和阿盈一起上了一輛莊園內部的觀光車。

他親自駕駛,駕駛位椅子夠長,可以容納兩個人,阿盈就坐在他身邊。

阿盈疑惑看著他,“咱們這是要去遊園?”

“不完全是。”楚凌風從口袋裡拿出一瓶草藥膏,遞給她:“手腕腳腕上抹一些,防蚊蟲。”

阿盈輕輕擰開瓶蓋,聞了聞:“少爺新做的?”

“嗯,多加了一味香料,喜歡麼?”

“當香膏抹都可以了,”阿盈一邊輕輕往手腕上塗抹,一邊說著:“回頭你再做點,我給小羽拿去,她準喜歡。”

“好。”

在阿盈塗抹藥膏的時候,楚凌風對她說:“對了,羅先生的事,你誤會了。”

“都看見他和別的女人親親,還領回房間了……有什麼誤會……”

“那是人家老婆,結髮妻子。”

阿盈不可思議地眨了眨眼睛:“看側影好年輕。”

她沉吟兩秒,繼續說道:“他倆這是演的哪一齣啊……怎麼看都像偷情……”

楚凌風淡淡一笑:“一會兒再給你解釋。總之不是你想的那樣。”

阿盈沒再追問。

等她把纖細的腳踝也塗抹上藥膏,楚凌風對她說:“那我開車了?”

“嗯。”阿盈把蓋子蓋好:“等停了車,我再給你抹。”

楚凌風揉了揉她頭頂,“乖。”

然後阿盈就臉紅了。

楚凌風不禁發笑,是誰說老夫老妻就沒了熱戀的感覺?

他和阿盈的愛情,明明就像一杯酒,時間越久,味道越醇厚豐富,現在,他們之間既有親情和友情,也有怦然心動的愛情。

就這樣,楚凌風駕駛著小電瓶車,朝著葡萄園中駛去。

這是一大片葡萄園,時下已經入秋,早熟的葡萄已豐收,還有一些晚熟品種,要再等一兩個月。

那些晚熟的品種更耐寒,種植面積不大,產出的葡萄酒也不外銷,是羅先生自己飲用或送人。

他們要去的,正是那一片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