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士隊伍,他們不想參加,而結丹期的隊伍又不樂意要他們。

“小怡,要不然我們兩人自己去好了,就跟在結丹期修士的隊伍後面,讓他們在前面為我們開路,這樣我們就不用發愁遇上海獸群的問題了。”朱小鵬道。

“嗯,這個辦法不錯,就是很可能獵殺不到妖丹期的海獸啊。”張小怡擔心道。

“真要是獵殺不到也沒關係,能近距離觀察一下,那些結丹期的修士是如何獵殺海獸的,對我們以後自己去獵殺海獸是大有好處的。”朱小鵬道。

“嗯,這個想法還是比較穩妥的。”張小怡贊同道。

“我們就在這裡觀察一下,看看跟在什麼結丹期修士隊伍後面合適。”朱小鵬道。

“有什麼好看的,隨便跟在結丹期修士隊伍後面就行了啊!”張小怡不以為然道。

“這棟北海域是什麼地方?這可不是一個太平的地方,海獸對我們來說並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要數這裡的修士了。”朱小鵬道。

“為什麼啊?”張小怡問道。

“這裡修士數量龐大,他們中間有很多人並不是要獵殺海獸,而是透過暗算別的修士,來獲取利益的。我剛才觀察了一下,就發現了一些問題。”朱小鵬道。

“你看出什麼問題來了?”張小怡疑惑道。

“你看,那邊那個穿黃衣的金丹初期的修士,還有那個穿白衣的金丹初期的修士。

看似他們一點關係都沒有,但我剛才看到他們兩人之間用眼神,手勢在交流,他們肯定有什麼陰謀。”朱小鵬用靈識與張小怡交流道。

“我沒看出什麼來啊。”張小怡對朱小鵬指出的兩名修士也觀察了一陣,並沒有什麼發現。

“那是因為這一會兒,他們根本就沒有交流,你當然看不出來了,他們現在應該正在尋找目標。

如果你不相信的話,我們走近一點,聽聽他們說些什麼,你就能明白些了。”朱小鵬道。

張小怡非常好奇,所以他默許地跟在了小鵬的身後,朝那兩名結丹初期修士靠了過去。

此時那兩名金丹初期的修士,離得雖然近,但好象並不認識對方一樣。

其中那個黃衣修士,很有禮貌地對著一個身著暗紅道袍的金丹初期的修士道“這位道友,你是哪個宗派的啊,怎麼稱呼你啊?”

“這位道友,我並不屬於哪個宗派,而是一名散修,我姓鄧。”身著暗紅道袍的金丹初期的修士道。

馬姓修士馬上高興一臉笑容道:“哦,原來是鄧道友,我也是一名散修,我姓馬。見到你真是太高興了。

鄧道友,我想跟你說個事,如果你感興趣的話,我們兩人就可以組隊去獵殺那兩隻妖丹初期的海象了。”

馬姓修士這句話,引起了鄧姓修士的興趣,這個鄧姓的金丹初期修士,的確是一個散修,剛剛來到棟北海域,他這也是第一次來到棟北海域。

他來棟北海域的目的也是想要獵殺海獸,獲取妖丹,在坊市賣掉以後,賺取靈石的。

“這位道友,在哪裡有兩隻妖丹初期的海象啊。”鄧姓修士好奇地問道。

“非常近,從這裡往北一直御劍飛行的話,大概用一個時辰左右的時間就到了。

那裡有一個海島,我之前一個人準備在那個海島上打坐調息時,在海島上面的一個小湖中竟然發現有一隻妖丹初期的海象。

我祭出法寶將那頭海象擊敗,準備出全力斬殺它時,竟然又出現了一頭妖丹初期的海象。

我對付一頭海象的話,還沒問題,但如果是兩頭的話,我一個人根本就沒辦法對付它們。

所以我不得不返回這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