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你媽屁,你丫的又趁我睡著了踹我不是!”李鶴飛突然坐起來,超錢錦翔質問。

“沒有啊,你確實是吃得太多了,快去廁所排解排解吧。”錢錦翔又說道。

“滾你媽的,等等,似乎真的來感覺了,快給我衛生紙,我去廁所。”

“我沒有衛生紙。”錢錦翔說道。

李鶴飛又把目光轉向彭閎軒,示意要衛生紙。彭閎軒也看出其意圖,裝腔作勢的套了套衣兜,最後一臉歉意地說:“呵呵,我也沒帶衛生紙。”

“我帶了,給你。”周觀影掏出一包面巾紙扔給李鶴飛。李鶴飛見一個靚妹主動給自己面巾紙,一下子陷入了意淫之中。一雙眼睛死死盯著周觀影,把人家女孩都看毛了。

錢錦翔意識到兄弟要出臭了,用手在李鶴飛面前晃了晃,沒有反應。緊接著又抬起一腳,又狠又準的腳法再一次踢向李鶴飛的身體,而這一次,李鶴飛竟然靈巧的避開了。

“丫的,還想趁我不被偷襲我。”

“草,我是為了叫你趕快去廁所。人家這位美女是彭兄的女朋友,你少在這有什麼非分之想了。”錢錦翔說道。

“啊,原來是彭兄的女朋友啊,失敬失敬。哈哈,我……我去上廁所了……哈哈……”李鶴飛大大咧咧的跑向廁所。

“李鶴飛這人腦子少根弦,呵呵,你們可別見怪。”錢錦翔說道。

“鶴飛兄弟是個有情有義的人,很坦率,很直白,跟這樣的人做兄弟,是我的福分,怎麼可能見怪呢。錦翔兄弟以後也別太客氣了,都是自己人了,還是以自然地狀態相接觸吧。”

“對嗎,都是兄弟了,不要拘謹了,以後都是一家人!”說話的不是錢錦翔,竟然是張川樹。病房的門半開著,張川樹站在裡面,一隻腳正欲邁出去,身後的冉痕月馬上上來攙扶。

“川樹,你醒了!”錢錦翔和彭閎軒幾乎一口同聲的說道。

“我早醒了,鶴飛在樓道里面五天記得打呼嚕時我就醒了。還是我向忽視舉報的呢,我當時也不知道呼嚕噪音是鶴飛發出的啊。”張川樹還表現出了一臉的愧疚。

“你中了九槍真的一點事都沒有了?”錢錦翔問道。

“你看我現在像有事的嗎?”

“真是奇蹟啊,你小子福大命大,是個成大事的料!”錢錦翔興奮地說。

“快叫醫生來複查一下,川樹你現在先別走動,回去歇著啊。”彭閎軒說道。

“沒事的,真的沒事了。我就想跟你們說會兒話啊。”

“好好,我們進屋說吧。外面人來人往的說話也不方便。”彭閎軒說著,把張川樹有架回了床上。

“閎軒,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張川樹問道。

“昨天晚上。”

“那你怎麼知道我的事情的?”

“我家養了很多探子,雖然我很久沒在L市露過面,但是回來探子以介紹,我就瞭解的差不多了。當從探子口中聽說狂刀會的老大是你的時候,我還真不敢相信。”

“也就是說,你昨天晚上知道我們要跟洪幫的人決戰,所以前來幫忙。”

“對,我當時只知道你們要跟洪幫打,沒想到後來來了個韓氏集團。早上從叔叔家偷的那困炸藥本來例想支援你們炸洪幫一個屁滾尿流。沒想到,韓氏集團的介入讓我不得不把炸藥捆身上,以身犯現。”

“多虧你小子去了,不然,我們就真的完蛋了。”

“你這是什麼話,一切看來都是天意。”

“這次回家幹什麼來了?”

“把她帶回給我父母看看。”說著,彭閎軒把周觀影拉到身前,繼續說道:“這是我女朋友,周觀影。是我軍校的同學,準備帶她見見父母。”

“哦,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