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咬人的狗不叫,閆少東就是這種型別的人。他雖不叫,但咬起人來,會連骨頭都一起吞下去。

“東哥找我們來不僅僅只是為了喝杯酒吧?”張川樹冷冷的說道,口氣中充滿了不屑。

閆少東還是沒有開口,他就同一具屍體,斜靠在椅子上,眼睛半張半閉,就好像一位奄奄一息的重病患者。

一旁的林曉柔說道:“東哥找你們是想跟你們談談關於……”還不等林小柔說完,閆少東這具屍體突然復活,由於開口說話了。

“我找你們就是要跟你們談談關於在一中收保護費的問題。以前小渾蛋收保護費時每月上交一萬,你們每月也要按這個標準給我才行。”

三人一聽,眼睛都瞪得老大。一個月一萬,這對於高中生來說,簡直是天文數字。

閆少東看三人大為震驚,馬上補充道:“我並不是跟你們要一萬,而是讓你們以狂刀會的名義在你們學校向別人手保護費。不管你們收上多少錢來,每月就上交一萬就行,其他的就是你們自己的了。”

“要是收不上來那麼多錢呢?”錢錦翔問道。

“那你們就自己給補上,反正每月必須交上一萬塊錢。”

“那要是不補上呢?”錢錦翔接著問

“那你們就跟小渾蛋一樣,給我滾出市一中。既然你們有本事趕走小渾蛋,就肯定有本事收上這一萬塊錢來。”

“我們要是***要是一個子都不給你呢!”李鶴飛顯然被閆少東的無理要求給激怒了。這小子要使被激怒了什麼事都敢做得出來。別說眼前的是閆少東了,就算是謝文東,他也找打不誤。

“小兄弟,你先別衝動,這問題好商量。”林曉柔馬上打圓場。

閆少東狠狠瞪了林曉柔一眼,怒罵到:“好商量個屁,這事你少管!沒得商量!”然後他順勢拽起李鶴飛的衣領,一字一句的說道:“如果想跟狂刀會為敵,你可以不交這些錢。”

張川樹此時不慌不忙的站了起來,說道:“東哥彆氣。大家都是自己人了。不就一個月一萬塊錢嗎。我們一定按時送上。剛才我兄弟有點魯莽,得罪了您,你大人不計小人過,別個他一般見識。我替他敬您一杯,算是賠不是了。”說完,張川樹慢慢一杯子的啤酒一飲而盡。

李鶴飛也識趣的那起一杯酒,敬了閆少東一杯,以表歉意。現在可不是逞英雄的時候。在強敵面前,不能硬拼,要先站穩腳跟。正事談得差不多了,喝酒成了主題節目。氣氛終於有些緩和。閆少東和三個晚輩喝的酣暢淋漓。

林曉柔以去洗手間為由離開了酒桌。張川樹此時正在洗手間嘔吐,這是他吐的第四次了。吐出來的全是黃色的液體,很像是剛喝進去的啤酒。

洗手間與廁所不同,雖然都是出水的地方,但廁所是從自身出水,所以要男女有別,而洗手間是從水龍頭出水,目的一樣,形式一樣,所以男女可以混合在一起。

在洗手間裡,張川樹跟林曉柔第一次單獨相遇。兩個人同是面對一面大鏡子,一個在用衛生紙擦臉,一個在補裝。

“你不化妝要比濃妝豔抹的樣子好看。”張川樹對著鏡子裡的林曉柔說道。

“可是化妝可以偽裝自己。”

“既然你都學會了偽裝,為什麼還要來找我們幫你?有什麼計劃沒有?”

“你再說什麼?我不明白?”

“你別偽裝了。你幫我們把小渾蛋收拾了,又把我們推向學校老大的位子,現在又拉我們入會,你無非是想利用我們幫你擺脫閆少東的魔爪,我說的沒錯吧。”

“不愧是張川葉的弟弟,果然聰明過人。我找你們入會就是希望你們能幫我除掉閆少東這個禍害。但我現在沒什麼計劃,只是縣把你們拉進來,等著第一步走好了,我們在一起